如此性命攸关时刻,陈泽也顾不得些许繁文缛节,直接抱起胡采芝,踌躇片刻之后便是径直向采芝堂所在方向急奔而去。
方才胡采芝意识半醒之际所言之“炎玉”应是本系于其胸口红绳上的物品,不过此时此刻显是已然遗失不见,而少女现下如此症状必定与那“炎玉”之失有关。
陈泽只是稍作思索便可断言,“炎玉”之失必定与那“绫罗布庄”有关,亦或是说,必定与那瘦小老妪有关,因为此一上午便只其与胡采芝贴身独处过,应是方才丈量之时于不可察觉之处窃了此物。
此事虽已猜得七七八八,然陈泽只是稍加思索便断了前去寻回的念头,且不说胡采芝之状能否容得这般耽搁,便是那瘦小老妪,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窃取他人贴身之物,定是有厉害本事傍身,决计不是他可匹敌。
为今之计便只得以最快速度赶回至采芝堂寻求胡大夫救治,陈泽心下焦急,真气与气血齐爆发,速度极快,穿街过市仿如一只猎豹。
看着少女的苍白面容,陈泽颇为自责,若非自己警觉之心不够,护卫不力,便不会出了这档子事情。
陈泽脚下生风,迅捷如奔狼,不过半刻钟便已翻墙过院直线行进至桑榆巷内,甫一进堂,胡大夫便立时发觉了女儿之状况,遂急声吩咐道:“快些抱至内院厢房!”
半个时辰后,采芝堂后院西厢一间正房之中,胡大夫缓缓收针,在于女儿口中喂入一枚黑色药丸之后方才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暂时无碍了!”
只是暂时无碍吗?
陈泽听出了胡大夫的话外之音,遂眉头紧蹙。
“都怪我,没有守护好胡姑娘!”陈泽颇为自责地道。
胡大夫面容严峻,转头看向陈泽,“陈小友,小女身上的炎玉为何会遗失?”
方才救治之时胡大夫便已然察觉,那往日系于女儿颈上的炎玉竟是消失不见了。
陈泽遂不迟疑,将方才所遇之事一五一十说予胡大夫听。
胡大夫听后陷入沉默,静静伫立片刻之后方才语气徒然地说道:“许是劫数吧,躲也躲不过!”
陈泽静立一旁,识趣的没有去打听。
“让陈小友见笑了。”胡大夫感慨一句之后便缓缓开口道:“我想,个中事由,陈小友应是已然猜到了一些,我也便不作隐瞒,其实,采芝母亲在怀她之时因歹人陷害中了一种极其阴毒的掌法,其母虽竭力诞下她,不过自己也因此消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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