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加快速度赶往码头,此时见着了开山宗的船只,心中莫名的就踏实了许多,一心想着上船休息一会儿。
然而,走进之后,这才发现码头上围了许多的人,而两名穿着开山宗衣服的弟子正被一群泼皮无赖包围着。
“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竟然敢公然与开山宗叫板?”
他不动声色,徐徐靠近,先探明情况,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这群无赖之中,有一人一直躲在最后面,此人手持一把折扇,扇子上具体画着什么,却是看不清,但是此人嘴角带笑。
李春风直觉告诉他,此人非同小可。
随即,在附近的岸边停靠,并未引起人群的注意,猫着腰,小心翼翼的靠近,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探听人群中传来的消息。
……
罗杏儿与张风坐上了船只。
张风见着罗杏儿哭的梨花带雨,不禁心生怜意,来到罗杏儿身旁,安慰道:“师妹还需节哀,生死有命,这都是上天已经安排好的。”
罗杏儿闻言,一把推开张风,咬牙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若非是你,李春风与一众同门也不会为妖兽所杀!”
语罢,罗杏儿拔剑而出,她早已经知道那日在水中引来妖兽的人是谁了,那一战唯有他们二人活下来,不是张风还有何人!
罗杏儿握着森寒的长剑,眸子里充斥着恨意,挥剑斩下,欲杀了张风为李春风报仇。
“砰!”
只是实力差距摆在这里,张风拂袖间,便是将长剑击飞。
“师妹,你为何污蔑于我?同门之死,我作为师兄的,又何尝不是深感痛心?是,一切都怪我实力不济,可是我也拼尽全力了不是吗?”
张风虽然恼怒,却也不失风度,义正言辞道。
罗杏儿弯腰捡起长剑,冷笑一声,从张风身旁走过去,回到房间里,反锁房门。
张风手中微微用力,茶杯竟是直接破碎,气急败坏道:“大难临头,各显神通,难不成我逃命也错了吗?”
其实,他何尝又不知道,自己施展水遁符会招惹来水底妖兽,只是,生死一线,谁又会思虑这么多呢?
……
码头上,李春风终于是搞清楚了此事究竟是何缘由。
这群泼皮无赖称开山宗偷了他们的货物,一定要上船检查。
这种事一看便知道,是这些人无中生有,开山宗弟子自然不予理会,更何况事关开山宗的面子,如何能够听凭一群混子的要求?
如此一来,两相对质,这群泼皮无赖仗着人多,倒也气势汹汹,一股你要是不让我们检查,就是你们心虚了。
就在这时,摇晃折扇的少年上前两步,来到两名开山宗弟子面前,轻笑道:“好一个西南四大正宗之一,这开山宗竟然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真可谓是欺世盗名之辈而已。”
两名弟子如何能够忍受如此屈辱,一人上前一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少年笑笑,“不过是去搜一下船只,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为何二位硬要阻拦?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这开山宗的船也是尔等想搜就搜的,你们配吗?”
一位弟子讥讽道。
“师兄,不必与这些人多言,我们走。”
语罢,二人作势就要回到船上。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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