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秦树,切!还以为九组里头还藏着哪个大神呢。”
“交白卷也交的这么理直气壮,也没谁了,果然是远近闻名的废物!”
众人心中都忍不住嘀咕,与花琦一般冷笑一声,纷纷回身不做理会,该继续答题的继续答题;就连灵颖也不由暗自摇头,觉得秦树的脸皮也有点太厚了。
“知道了,放弃还放弃的这么理直气壮,你还真是不害臊。”巡考径直走向秦树,伸手接过答题纸,第一眼扫的就是姓名一栏,眉头一挑,意味深长的说道:“哦,原来你就是秦树啊!”
学生们发出一阵哄笑,有的同组考生笑的连笔都抖了起来,甚至连一旁的其他老师们也摇头发笑。
“对,我就是秦树!秦始皇的秦,苍天大树的树!”秦树挺起胸膛,大声应道。
“知道了,喊这么大声,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交……。”巡考眉头紧皱不耐烦的回话,同时目光顺着姓名栏往下扫向卷面,仅仅一眼便让巡考的话音立马顿住。
“不是吧?!不会吧?嘶!”巡考倒吸一口冷气,改用双手抓住答题纸,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在答题纸上来回扫了一遍又一遍,眼神中的震惊愈发的明显。
巡考眼神极其复杂的看了一眼秦树,一声不吭的拿着手中答题纸径直走向前方一群老师站着的地方,把答题纸放到他们眼前小声嘀咕了什么。老师们面面相觑,围上前去查看情况,数秒时间各个脸上挂起惊讶之色。
此举引得场内外的学生们纷纷观望,议论纷纷:
“巡考怎么了?老师们怎么都这幅表情?”
“不知道啊,我也觉得奇怪,你看那些老师的表情怎么都变了?!”
这时,老师中一年级较大的老者手持答题纸,神色严肃的望向秦树:“秦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您讲。”秦树礼貌回道,他认得老者是中医学院的卢国文老教授,年近退休威望颇高。
“书上如何定义紧脉?”
“绷急弹指,状如牵绳转索。”秦树脱口而出。
“可你这份紧脉的病例上并没有这样的症状描述,你如何知道是紧脉?”
“确实没有,但病例上有写一句坚搏抗旨,指感比弦脉更加绷急有力但脉体较弦脉柔软,因此临床可判断为紧脉!”秦树依旧不假思索,都是脑海里已经形成了的东西。
卢国文神色一怔,略显惊讶的望着秦树,半晌功夫满眼欣赏的点点头:“基础功夫非常扎实,又懂得灵活变通,尤其在切脉这一块!难怪你能在半个小时都不到的时间把这四道题做出来而且都做对了!很好!”
静。
整个活动中心出现了两秒左右的时空断档,死一般恐怖的寂静!
所有人一时间都无法分析出卢国文话里的信息,是秦树半个小时做对了四道题?成了第九组的第一名?可能吗?不可能啊!
可好像也没其他结果了。
“哗!”忽然活动中心里掀起了一阵声浪。
“秦树交的不是白卷,他,他全做对了?!这,这才半个小时啊!”
“我没有听错吧?是秦树,不是灵颖,也,也不是花琦,是秦树?!”
“这,这还是废物吗?这……。”
一下炸锅了,如同沸腾的开水一样,就连灵颖都不由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神色转头望着秦树,脸上写满了意外。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我最了解他了,这不可能啊!”花琦傻了,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一下慌了。先不说他被秦树打败了,眼下这辅导员助理选聘,秦树意外的拿走了一个名额,剩下一个他如何争的过灵颖。
他可是跟赖朝海保证过,一定会拿下这个助理的位置配合他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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