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上其琛和楚思柔一起去悠然山庄,可是现在就只有楚思柔一个人受伤回来,其琛下落不明。刚才我不方便多问,想着等羽涵帮她治了伤再去。其琛的武功不弱,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一时脱不开身吧。”
楚思柔刚刚狼狈回府,她本来就是娇娇弱弱的样子,被雨水淋湿之后就显得更加虚弱,手臂又受了伤,易攸宁纵使有再多的问题,也不好立即问出口了。
“今天的风雨不小,他们好端端地去什么悠然山庄?”
“其琛原本也是不打算去的,可是楚思柔说昨日落了重要的东西在那边,今天一定要找回来。其琛不放心她一个人,就跟着去了。谁知道竟然出事了。”
“这么巧?”洛魂飞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洛魂飞从没有对楚思柔产生过任何怀疑,只是,他敏锐的嗅觉似乎闻到了一丝危险气息。
易攸宁其实也有怀疑,没有说破罢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搞清楚,不敢妄下判断。您放心,我已经派人出去找其琛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你若有任何想法,不妨说出来,我与你一起分析。”
洛魂飞是出于好意,可是他又能让易攸宁说什么呢?
说他怀疑楚思柔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楚楚可怜,还是说楚江阔的为人或许阴险?是质疑洛魂飞的儿媳还是质疑他多年的义兄?
在他的眼中,楚家有太多的疑点值得去追问了。
但是,在洛魂飞眼中,这些极有可能是别人的恶意中伤,不值一提。
易攸宁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说:“义父放心吧,孩儿能应付。”
“既然如此,那为父也不强求,你切记凡事要小心。”
“孩儿明白。”
绝对的信任,绝对的尊重,这是洛魂飞给予易攸宁的最大的关爱,是一个父亲对于孩子最好的鼓励。
楚思柔的伤势并没有刚才表现出来得那么严重,手臂被剑划过的伤口不深,肩膀中了一掌却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一点淤青,出手的人若不是被人制衡或是武功低微,那就只能是根本没有伤她之心。
洛羽涵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耐心地帮她包扎好伤口,又命人煮了驱寒的姜汤,开了几副调养的药,并且叮嘱她好好休息。
“麻烦你了,羽涵。”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在这二人之间,还是陌生感更多一些。
“易大哥在哪?我有事情找他。”
“他就在门外,我帮你叫他进来。”
“谢谢。”
楚思柔面带倦容,没什么精神,可是憔悴之下却还是没有藏住嘴角的零星笑意。她的心里想着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实在是难以完全隐藏住。
或许,这嘴角里的两分春意,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易攸宁,一眼就察觉了。
只是他向来都是看破,甚少说破,有自己的打算和防范,耐得住性子,从来不去打草惊蛇,尤其是面对善于伪装的人,他更是耐心。
他与楚思柔没有深交,所以不曾对她有过多的了解和观察,直到婚宴上见到了她的出手,拙劣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掩饰,愤恨之下是得意与冷静的并存。再加后来种种,令他深感忧虑,不得不留心了。
“思柔,其琛去哪儿了?你们怎么没一起回来?”
楚思柔略有委屈地说道:“他,他去追独孤鹰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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