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愣了一瞬才恍然的说,“我没时间去呢,那我现在就去看看?”
江辰阳听着远处傅雪声音甜腻,低头认真分工,怀里捧着的本子像是个宝贝,每一次分工都要对账三四次才肯放牌子,十分认真。
那份紧张之中多了几分娇憨,十分可爱。
他又笑了。
张宽眯了眼睛,嘻嘻笑的贼贱。
“江总,开花了,真开花了,我没说错吧?”
江辰阳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回头给他飞过一个刺骨的眼刀,“你打电话给家里了?”
张宽张了张嘴吧,“呵呵,呵呵,就是……我这不是有任务在身吗,也是担心你误入歧途,这万一被你家里那位知道……”
张宽真是越说越离谱,江辰阳咳咳咳嗽,“闭嘴,我叫人准备火车票。你回去吧!”
江辰阳气的不轻,转身就走。
张宽一听,彻底软了,老鼠一样跟上去,“江总江总,我错了。可老头子要是知道我没上报,那我不是死的很惨吗?”
江辰阳大步流星,恨不得回头一脚踢过去,忍了忍,终究什么都没做。
过了会儿,只听江辰阳在张宽的聒噪声中低喝,“你再胡说八道,死的更惨。我给你准备棺材!”
“……啊”某人鬼哭狼嚎,“我错了,晨哥,我错了!”
……
分工完毕后,傅雪蹲坐在地上看记录。确保万无一失,她已经确认了三五次,可还是有些不放心,打算最后去报账的时候确认一遍人数,顺便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这里的货车分为五路。
最东面的那一排有两种。
其中一种是山货,包括榛子,栗子等。
临近的是药材,通常来自附近的山里,运送过来直接送到客户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来钱最快的,同时也是工人最累的。
之后分别还有长途运输的车子,布匹跟一些杂货。
她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那批十分紧要的药材上。
她住的山村在山坳里面,高山围着村子,地势险峻,环境倒是很好,尤其植被丰富,那药材更是遍地。
不过山里路不通,只能人工采摘后步行背着篓筐往外面送,中途路过已经年久失修的古桥,天气好的话直接过去,不需要趟河,可要是遇到阴天雨天,那就要游泳了。
她想做药材这笔生意,还真不容易。
修路,建桥,租车,还有司机……这都需要钱啊。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衣兜,有些失落的蹙了眉头。
正想着,身后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哎,那不是老傅家那谁吗?你不结婚跑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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