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胸不任物这种怪病,病因众说纷纭,因为这种病症极少,所以病因并没有确切的说法。早年我爷爷跟我聊天下杂症怪病时他自己总结,这病有二因。一是外因,二是内因。”林浩然对马学礼特别上心,当然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发现,这个马学礼就是那天他被王无义打伤,被就近送到中医院治疗的主治医生。当时有人提议用非医疗手断让他醒来,这马医生可是反对的。
“林大夫,具体说说这二因吗?现在康老是外因还是内因呢?”马学礼倒是虚心向学。
“马大夫知道截脉和点穴吗?你是一个中医,应该知道这不是武侠小说杜撰的吧。外因,就是因为人为或碰撞跌倒把心脉给伤了,跟截脉同一个理儿。而内因,就是因为某些原因导大脑指挥系统出错,令到患都的心脉出现异常。”林浩然又问康义,“康老,病发前你有没有碰撞什么,或跌跤什么的。又或者,发病前有梦魇什么的?”
“哈哈,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病发前确是被撞击过左腋下。那天在街上遛达,一个家伙搬桌子,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康老说。
“那么林大夫,这胸不任物怎么治呢?”马学礼不耻下问。
“治疗其实并不复杂,无非是行气化瘀,活血养血。王清任的血府逐瘀汤加减应当有疗效,但是见效太慢,若附以内劲助气内行,推血过宫,或以针灸刺穴之法助之,应半个时辰便可以收奇效。”林浩然毫不犹疑的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林大夫,请为康老治疗吧,相信他老人家早已等急了。”马学礼说。
“我是等急了,但却不能打断这小子教授你医术啊。不过,这顿酒得你请,人家可以真心和你交流医技那。”康义当然明白林浩然是在给马学礼讲授医术了。
“是,是,等康老病好了,我请两位喝酒。”马学礼当然也明白林浩然的好意,心里甚是感动。
“切,真当自己是神医了,连脉都不号就断定了这是什么病,就说怎样治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那个打赌的家伙又忍不住了。
“井蛙,跟你说吧中医和你们西医不一样,连一个白痴都看懂的外感都要抽血验半天,从头到脚的拍片,然后开一箩筐的药给患者吃。医术高深的中医,达到观气断症的层级,看一眼病人就知什么病了。当然,我达不到那层级,但是康老的病征及主诉已表明,他患的就是胸不任物。”林浩然说完,不再和他啰嗦,从包包里拿出针袋,开始为康义治疗。
虽然不是中医,但是这屋子里的人,基本常都知道针灸,也见过毫针的。但是他们见过的都是银色或金色的,但乌黑如墨的,黑光流彩的针他们却没见过,不由得惊讶莫名。
“林大夫,这可是传说中的玄铁针?”别人不认识,马学礼却是在书看到过有关玄铁针的介绍的。
“没错,这就是玄铁针。”林浩然一边为康义施针一边给康义讲解所取穴道的作用。
片刻,林浩然已在康义身上扎了十二支玄铁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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