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后经年醉酒,不见红尘。”
杜世闲看着眼前,两个持剑的少年能吓住三五百个舞刀弄棒的大人,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逍遥真人,便追忆着唱起了逍遥真人曾唱过的词令。
说来也巧,杜世闲不知晓枉天城的风俗,却歪打正着,正中枉天城的民风。
那两个少年听罢唱词,忙笑着向杜世闲跑来。
待到跑的近了,杜世闲的余光才瞥见他们,忙定了定神,忍住心头的追忆,笑着倒持石剑,行了个礼。
“在下石剑客杜生,不才叨扰,来问个路。”
两位少年还了礼,稍长些的那个问道。
“见过杜先生,我俩是这枉天城城官的弟子,不知先生要问何路啊?”
杜世闲不知枉天城的名号,可还是点着头说道。
“原来这里就是枉天城啊,久闻大名,我还是第一次来。我想问一问,咱这城中,有哪家客栈安静一些,能让我休憩一天的。”
那少年忙摆了摆手笑道。
“杜先生真会讲笑啊。”
杜世闲一愣,不解地问道。
“我问路而已,怎么是讲笑啦?”
年岁稍浅的少年接上话道。
“你要住客栈,岂不是讲笑吗?哈哈。”
杜世闲摇摇头道:“这位小哥,杜某外出云游,遇城住店,哪里好笑啦。”
稍长些的少年见杜世闲的语气颇显不快,忙拦住那少年道。
“杜先生远方来的,有所不知,我们枉天城里,人人好剑,遇剑客便满门来迎,咱们持剑之人入城,若想待住一日,只需随便找间屋舍,便能抢来主卧,或者寻去城主府邸,安排一间上房,也是正常之事啊。”
杜世闲这才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只是杜某一来年幼,二来武艺也算不上高强,如此托大,怕是要惹人调笑啊。”
年岁稍浅的那位少年忙说道。
“不会的,咱们枉天城的城主啊,可是爱剑如痴嘞。”
杜世闲笑道:“看来,咱们枉天城的城主,也是一位剑客啦。”
年岁稍长的那位笑道。
“咱们城主习剑,也是有年头了,不过啊,咱城里人人慕剑,倒不是因为城主,而是因为三位城官大人啊。”
杜世闲眼前一亮,忙说道:“这事还望细细讲来,我也好得些谈资,往后也好跟人显摆两句啊。”
两位少年一接一句地说道。
“好些年前啊,咱们枉天城,还是一处受人欺压的小城,咱们城里的人啊,全都活得小心翼翼地,可还是要被人欺负。”
“后来,城主和三位城官来了,杀了当时的城主,占了枉天城,之后,四人四剑,便打出了咱们枉天城的威名。”
“从那之后,咱们城里的人啊,便越来越慕剑了。”
“直到三位城官都换了个人,这才借着城里的风气,定下了慕剑的规矩,咱们枉天城,就成了一处剑客宝地了。”
……
杜世闲听得皱眉,忙拦住话头道。
“如此说来,城主和三位城官,是一脉剑士啦?”
稍长些的少年答道。
“之前是,后来,老城主和老城官相继去世,现在的城主和大城官,是一脉同宗,另两位城官,都不是祖辈在咱城里的人了。”
杜世闲问道:“外人也能来做城官吗?”
另一位少年摇着头笑道。
“那两位城官,虽说不是老城官一脉的,可一个是老城官故友的弟子,另一位,当年救过老城主一命,不止如此,如今的城主和三位城官,可都在老一辈死前,就已经能胜了老一辈的城主城官。这两位城官也是如此,这才能做咱们枉天城的城官啊。”
杜世闲这才明白,忙拱拱手问道。
“不知三位城官的名号如何啊,我若见了,也好道个名,见个礼啊。”
稍长些的少年面色一正,伸手在右肩前抱了抱拳,这才说道。
“大城官是我二人的师尊,号‘一剑无血’,姓赵,名讳上禄下名。二城官号‘万剑之宗’,叫杨逸心,三城官号‘剑破万甲’,叫吕朕予。”
杜世闲咂摸了几句这三人的威号,心中一阵嗤笑,嘴里却恭恭敬敬地说道。
“三位城官,只听名号,便是剑道高手,也不知三位城官的扬名之道,到底有多异于常人呐。”
稍长些的少年听着杜世闲的这话,“嘿嘿”一笑。
下一刻,竟猛地抽出了腰间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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