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个,在树上睡觉的老头,是咱十常侍里,武功最强的,号称‘银蛇郎君’,他手里那柄剑弯折诡异,实不知破绽在哪。”
杜世闲看着树上那人,问道。
“他叫什么名字?”
公羊轲看着那人,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这才开口道。
“吴影。”
吴影。
杜世闲咂摸了几句这个名字,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杜世闲正想着,忽然,一阵敲钟声将此处的嘈杂压制一空,继而,杨逸心跟着赵禄名到几张桌子之前。
在座众人忙站起身来,待到众人都束手静立,赵禄名才咳了一声道。
“石剑客,杜生,可在?”
杜世闲忙上前两步,对着赵禄名拱了拱手道。
“杜某在,不知大城官有何见教?”
赵禄名眯着眼看了看杜世闲,这才说道。
“杜少侠来此,是想要加入我枉天城吗?”
杜世闲笑了笑道:“若是待遇优良,杜某自然想加入枉天城,为大城官出力啊。”
杨逸心笑道。
“杜少侠倒是快人快语。”
杜世闲点了点头,大大咧咧地说道。
“杜某一剑在手,自然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赵禄名冷哼一声,捋着长须说道。
“若是有能力,性子乖张些,倒也使得。可若是能力不够嘛,嘿嘿。”
话音未落,杜世闲猛地一挥石剑,剑尖在赵禄名脸前甩了几个剑花。
“大城官想来试试杜某吗?”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只有吴影在树上侧过身来,脸上并未有何变化。
赵禄名倒也不动怒,只喊了一声。
“三弟!”
话音刚落,吕朕予已带着王令纵跃而来,站在杜世闲的身侧,吕朕予还笑着开了口。
“大哥,需要我帮你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吗?”
杜世闲冷哼一声,斜眼瞥向吕朕予,似要一言不合,便拔剑而起一般。
赵禄名却摇了摇头,说道。
“三弟莫慌,这小辈,自然是要小辈出手,才好的。”
吕朕予和赵禄名也是颇有默契,闻声退开两步,边向着赵禄名背后走去,边开口说道。
“小令,你去试试这位石剑客。”
杜世闲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王令已一言不发地抽剑而起,卸甲软剑带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剑鞘的声音。
杜世闲一时反应不及,竟被软剑刮破了衣衫一角,这才一挑石剑,拦向前去。
王令却不留手,软剑一挑,便是精湛的棠溪剑法。
杜世闲假扮身份,只能以《悲鸣剑法》应敌,还好杜世闲对棠溪剑法知之甚多,这才得以应对。
二人斗了不过十招,王令已捉住悲鸣剑法中的破绽,猛地横挥软剑,欲挑向杜世闲的胸口。
杜世闲见状,忙后撤半步,横剑挡去。
卸甲软剑一磕在石剑之上,竟突然翻折而去,剑尖直取杜世闲的喉头。
杜世闲一时不察,竟被软剑捉住要害,电光火石之间,只得后退两步,得以避开这一剑。
可一步躲开,便再难抢得先手,棠溪剑法层出不穷,竟压制得杜世闲丝毫难以还手,只得勉力支撑着。
公羊轲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王令的武功招数,不由得对身旁的白致远说道。
“白兄,这王令的剑法,倒也有其精妙之处,你看,他这路剑招,应是如何破招啊?”
白致远沉吟一声,说道。
“破不开,只能以力强压。”
公羊轲赞叹道。
“我也这样想,原来三城官的剑招,使得慢些,就是这样啊,这倒比咱们手底下的把式,要成熟得多了。”
白致远笑道。
“也不见得,王令若是没有那柄剑,我自衬能无伤杀他,现在嘛,也不过就是以伤换命而已。”
公羊轲瞥了眼白致远,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石剑客杜生呢?比之王令如何?”
白致远摇了摇头道。
“差了些。”
公羊轲点了点头,还未说话,突然眼前一亮,继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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