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要开门,陈宪回头却吩咐学徒们不要放松,只说外面杨家派来的家将马队似乎有诈。
吩咐完少年们,陈宪下了阁楼,回到自己卧室,拿出盔甲快速穿戴起来。
那杨弘等了一会,见里面铺子半天没有动静,便直接命人破门。
因为陈宪盯的紧,再加上他将那群匠人伺候的好,所以这院子大门都用料很足,十分结实,家将们来的匆忙,没带趁手的家伙,两个家将拿着朴刀砍了半天也没有把门砍开。
正在尴尬的说时候,铺子大门打开,陈宪一身玄甲,五六半抗在肩上,当先出门,他身后二十多个学徒鱼贯而出,在他身后列出了两个鸳鸯阵。
等到身后鸳鸯阵列好,陈宪将肩上五六半端在手中,用枪口指着还在砍门的两个家将问道:“雷教头,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雷教头开口,杨弘道:“陈二,杨老爷有请,快快让人开门,否则你吃罪不起。”
陈宪面色一沉,说道:“我陈宪又不是杨家下人,杨员外有请,我愿去就去,不愿去就不去,何罪之有!”
杨弘闻言大怒,喝到:“放肆,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二,难道忘了这铺子谁赐给你的?胆敢口出狂言,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这铺子。”
陈宪闻言似乎也是怒不可遏,端起半自动,接连就是三枪,头两枪打在两个还在砍门的家将的肩膀上,最后一枪打在杨弘胯下的战马头上。
中枪的三人顿时倒地惨叫起来。
那杨弘也是倒霉,五六半的子弹在打穿了他战马的脑袋后,竟然又打中了他的肋下。
三声巨响,三人一马顿时倒地,受伤的三人顿时惨叫起来,顿时将杨家的其余家将吓得呼啦啊的向后退去,有几人的战马被枪声惊了,在主人的惊叫中,转眼就跑远了。
陈宪上前两步,大声喊道:“雷教头,我怀疑你们这些人和之前的匪人有勾结,否则怎么一上来就攻打我这铺子,若真是杨员外有请,那你回去告诉杨员外,有什么事情,明天让杨管家来商讨,去杨家庄就免了吧。”
雷教头和其余几个马匹没有受惊的家将打马退入黑暗当中。雷教头和身边几人商量了几句,冲着陈宪喊道:“陈二,我们乃是杨家家将,你又不是不认得,怎么能胡说八道,你打伤杨家家将,难道是要和我们杨家作对吗?”
陈宪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这些家将勾结匪类来谋我这铺子,否则你们怎么一上来就攻打我这寨子,难道杨员外就是这么请客的吗?你说你们是杨员外派来了的,可有杨员外的手令?”
听着躺在大门口的几人哀嚎声越来越低,雷教头道:“陈二,攻打你的铺子,是我们性急了,但你也不能打杀杨家家将,我现在让人将杨教头他们扶走,你要是再敢出手,就是和杨家接下死仇了。”
陈宪道:“打伤杨教头三人,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们只要不来砸我寨子,只是将人扶走,我自然不会再出手伤人。”
雷教头闻言当即在剩下的家将中点了三个人,让他们去铁匠铺院子门口吧杨弘三人扶回来。
雷教头点的这三人都是杨弘的人。
对于雷教头的吩咐,这三人是万分的不愿意,但此时躺在那里的有他们的靠山,拒绝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无奈之下,三人只能磨磨蹭蹭的向着铁匠铺大门慢慢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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