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的声音很好,听上去有点出淤泥而不染的意思,很清澈透亮正好与那出淤泥不染的荷花相合。
孙昊迟听了几句之后,便学着那些文人的样子摇着头开始念诗了,他要来了,他要来咯,他要念咯!
“荷叶罗裙一色栽,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孙昊迟念完这三句诗稍作停顿,而后背对着文夫人伸手往身后一指,正好指向唱歌的文夫人,“闻歌始觉有人来。”
他的这一首诗念下来,周围的人完全沉默了,他们一部分是惊讶孙昊迟做出来的诗很好,另一部分是碍于郡王之子玄天的面子,没有恭维选择沉默。
有人畏惧玄天的身份,但也有人不怕,就比如一直嘻嘻哈哈傻笑的唐宣,他就是个例外。
“哈哈哈,嘿嘿嘿,苏兄果然高人,此诗以荷花为题,加上夫人的歌声更能衬托出其中意境,果然是好诗,绝句啊!”
“荷叶罗裙一色栽,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文夫人轻声念了一遍,赞许的点点头,“恩,确实是好诗。”
“文夫人,还请评判输赢。”玄天说着,拿眼睛瞥了孙昊迟一眼。
荷花池中河中花,洁白圣洁谁及它,玄冥国内文夫人,比花圣洁更无暇。
玄天的这首诗无论是意境和工整度都有,只不过在意境上和孙昊迟的那首差点意思,但有一点比孙昊迟的强,那就是诗中露骨的马屁味儿。
孙昊迟的诗里也有马屁的味道,但不及玄天的那般明显,两者一个拍的明目,一个拍的比较隐晦罢了。
这两首诗真要比输赢的话,那就要看文夫人,到底是喜欢意境多一点,还是喜欢马屁味儿多一点了。
文夫人现在还真不好说哪个好点哪个差点,沉默片刻之后,摇摇头脸上带起一丝歉意,“苏公子和玄公子的诗难分伯仲,还真叫人不好判断,不如就以平局来判如何?”
如果单以诗判断输赢的话,明显孙昊迟的更好一些,可奈何文夫人似乎更喜欢玄天的那种马屁味儿的诗,第一题硬是要以平局来判定。
孙昊迟倒也没多说什么,他多少也能看出来这文夫人似乎偏向玄天,可他有信心,有信心在接下来的两题上,找出让文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诗来,到时候看她如何来判。
“哼,你只不过是侥幸罢了,接下来我看你怎么赢我。”玄天这还得了便宜卖乖,殊不知要不是文夫人对孙昊迟之前的第一首诗有所猜忌,所以故意刁难,这一题又怎么可能会是平局收场。
孙昊迟看着一脸怒气的玄天,忍不住摇头叹息,“唉,这二货,是真不知道谁的诗好些吗?还是原本就是个二傻子?”
文夫人接下来出的第二题很刁钻,不是以物为题而是以人为题,而且这个人在场的人大多也都认识,那就是火云国的云裳公主。
这第一道题目除了以云裳公主为题之外,另外还要和这泱泱大国有关,又要称赞美女又要关系国家,这可不是一般的难。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孙昊迟却听到题目之后就笑了,而且笑得非常的开心,可是落在玄天的眼里,就好像是在跟他说我赢定了。
“别得意,看你待会怎么出丑。”
孙昊迟摇摇头,从储物戒指拿出烟斗装了袋烟,而后点燃吸了一口,将烟有意的朝玄天脸上吐了过去。
“咳咳……”玄天顿时被呛的够呛,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孙昊迟鼻子骂道,“你有病啊!”
“我抽我的烟,这烟随风而去飘到了你那里,又不是我故意的。”孙昊迟嘿嘿一笑,把手摊平伸过去,“对了,你还真说的没错,我还就真有病,可是你有药吗?”说完,有将烟有意无意的又往玄天所在的方向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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