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明玉喝酒的那晚,正好是上周二!
而整条街区只有唯一的一家酒吧!
他和刘明玉从酒吧里出去的时间,正好就在大概晚上十点半左右!
也就是说,那个佩戴龙形玉坠的男人,当时和他们就在同一家酒吧!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陈玄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局促。
那人摇了摇头,道,“这就没看清了,当时光线挺暗的,而且他一直背对着我,看不到脸,只是感觉这人挺魁梧,个子很高大,他骂了我一声我就没敢再跟上去了。”
陈玄一个劲儿的咽着唾沫,这人叙述的这些细节,和他自己当初醒来时,看到的那个背影极其吻合。
刚醒来时,他在迷迷糊糊中,看见那人的背影也是个高大魁梧的男性。
“陈先生,你没什么事吧?”
那人看到陈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连忙问道。
“没…….”
陈玄摇了摇头,大口喝了两口茶水后,连忙起身朝外边走去,“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聊着。”
从茶楼离开后,陈玄将车开得风驰电掣,直奔那间酒吧。
此时他丝毫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
同时也终于反应过来,那天晚上他为什么对刘明玉的那种感觉不受控制,做出了冲动的事。
肯定和那个人有关,而且,极大可能性被下药了!
所有的线索,或许就藏在那间酒吧里。
“先生,请问您几位。”
那间酒吧在白天几乎没生意,只是偶尔会有些人过来喝点冰饮之类的。
陈玄也不理会,一把推开服务生,急急忙忙朝着经理办公室走去。
推开门,“十瓶黑桃A,我要调一下监控!”
经理吓了一哆嗦,十瓶黑桃A,够他两个月业绩了,这样的客人那里敢怠慢。
只是调取监控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上周二的视频,竟然被删得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儿?”
经理自己也一头雾水,“这台电脑就只有我能碰啊,谁删的?”
陈玄咽了一口唾沫,倒也没感觉多意外。
那个人一直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自然能想到不留半点痕迹。
“那天晚上,那个瘦高的服务员呢?”陈玄又问。
那天晚上他全程都没有离开过桌子,如果想要在酒里边给他下药,唯一的途径就是在上酒的时候。
“死了。”
经理叹息一口道,“说起来也挺邪门儿的,那天晚上他卖了几十瓶黑桃A,只是提成都够他买辆车了。”
“可是他连奖金都不要,第二天就辞职走人,下午的时候,就被发现死在一家豪华酒店的浴缸里,说是洗澡的时候睡着被淹死的。”
“只是这事儿谁信啊,一个大活人,怎么好端端的能在浴缸里淹死?我看这事儿……哎,先生您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
陈玄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转身离开。
此时他所有一切都想通了。
那个神秘人,一直在暗中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并且料到她迟早要找到这里来。
所以提前把证据销毁得干干净净,那名服务生也被灭了口。
只是,陈玄有一点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
而且还是那种药,就算这背后有个巨大的阴谋,可是这和他跟刘明玉发生那事儿有啥关系?
“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动我可以,但他妈要是敢动我身边的人,老子保证让你会死得很惨!”
陈玄骂咧了一句,狠狠一巴掌拍在汽车前盖上,然后拉开车门驱车而去。
就在他刚离开位置不到五米的距离,一条街边长椅上,坐着个拿着报纸的中年男人。
“不错,还跟以前一样,有情有义。”
中年男人将报纸收起,朝着陈玄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的笑说了一句。
手腕一翻,掌中出现一枚月白色的龙型玉坠,玩味道,“傻小子,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就没想到我为什么不把它藏起来呢?”
这次带给陈玄的冲击力并没有之前那么大,他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危机四伏的氛围。
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也绝对不能扰乱他现在的节奏。
至少现在看来,那个人暂时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
否则的话,那天在他杯子里下的药就不会是那方面的药了。
任它雨打风吹,我自岿然不动。
以不变应万变,这个道理从小听祖奶奶唠叨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第二天一早,曾雄就打来电话:“昨晚我们跟郭万全的人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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