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前一耳光扇在老教授脸上,接着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暴打一顿后,将其如同小鸡一般拎起来,从天花板上拉下一根绳子,将其挂了上去。
“这次吊你一个星期,你们几个都给老子看着,不许让他吃喝,不许让他睡觉,只要他一闭眼,你们就给他一顿招呼,操,老子要让这老东西尝尝睡觉睡不好的滋味儿!”
男人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看起来无比愤怒。
其实这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脾气并不差,平时也会和别的人一起嘻嘻哈哈扯着荤段子,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
只不过唯一一条禁忌,就是千万别吵到他睡觉,否则后果很严重。
监狱有规定,禁止任何人招惹老教授生气,每个人对他都是和和气气的。
但男人这样做却并不算违反规定,因为不管他怎样对待老教授,老教授都绝不可能生他的气。
因为他刚来的第一天,正好碰到老教授发脾气,变身后整个身体暴涨,眼眶发红,跟个怪物似的,整个监舍的人根本降不住。
结果男人一怒之下,把变身后的老教授摁在地上一顿暴打,直接打得对方变回了原样。
后来只要老教授稍微有点发怒的迹象,就会遭到男人一顿极为残忍的毒打,动辄将他吊起来,不让吃喝睡觉。
终于,老教授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没了脾气,不管男人对他怎么样,他都丧失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发脾气的勇气。
铃——
这时候,警报声大作。
留着络腮胡的典狱长带着几名狱卒,亲自朝这边走来过来,用指纹和密码,还有瞳孔以及语音识别,连续打开五层坚固合金的牢门后,正巧看到这一幕。
典狱长笑了笑,“七号,他已经这么老了,这次就算了吧。”
“不行!”
男人压根儿没把典狱长放在眼里,气冲冲道,“这老家伙吵到老子睡觉,要是不让他长长记性,我他妈以后还能睡踏实觉吗?”
典狱长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这间监舍以前只有三层合金防护门,但这个男人来了以后,额外多加了两层。
这可能是他担任典狱长以来,遇到过最极具威胁的犯人。
不过所幸的是,这个东方男人并不是炸翅份子,只要让他拥有足够的睡觉时间,他几乎不会闹事。
“放心,以后他再也不会吵到你睡觉了,七号,恭喜你,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典狱长笑道,让这个男人离开这里,对他来说是件好事,虽然这个男人并不喜欢闹事,但相当于在枕头旁边放了一颗上了保险的手雷,的确让人睡不安稳。
晚上八点半。
一辆回国的航班,机组人员聚集在前舱,个个面色沉凝,如临大敌。
“消息确切吗?”一名空姐带着颤音道。
机长阴沉着脸,“消息很准确,这辆飞机上,的确有五名匪徒,随时准备动手劫机。”
“根据情报,他们都是经过严格专业训练的高手,虽手无寸铁,但我们这些人根本拦不住!”
穿着便装的安保皱着眉头,道,“可不可以就近选择一个机场,进行临时降落,让塔台通知当地警方……..”
“没这个可能!”
机长打断道,“那些人都是受过严格训练,只要我们稍有降落的迹象,他们就会直接动手!”
“那怎么办…….”一名小空姐都快哭了,这是她刚做空乘飞的第一次航班,没想到就遇见这种比中彩票概率还低的事。
“都别慌!”
机长决然道,“不惜一切代价,保证每个旅客生命财产,就是我们这些人为什么在这架飞机上存在的意义!”
“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全力以赴!”
“现在所有人听我指挥,一会儿我进入驾驶舱以后,就从外边把舱门锁死,我能做的,就是保证不让这辆飞机落入歹徒之手,以免造成更大的伤亡和损失!”
“但是后舱的旅客……..”
机长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和悲凉,看着乘务长和安全员等人,道,“就靠你们了,各位,珍重!”
“机长…….”
所有人眼含热泪,知道这次告别,或许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随着舱门的锁死,安全员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凭我们几人,现在绝不可能是那几名匪徒的对手,所以我们只能发动旅客……”
“可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那几名匪徒是谁,他们都伪装得很好,我们无法确认他们的身份!”
乘务长打断道,她的意思很明显,在不确定劫匪是谁的时候,贸然去发动旅客,很有可能发动的旅客就是劫匪之一。
安全员眉头紧皱,片刻后抬起头,毅然道,“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不管发生什么事,至少我们要顶在旅客的前头,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们这层屏障要最先顶上去,别忘了我们当初加入这个行业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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