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承的脸又黑了下来,他狠狠地白了傅远志一眼,心道这个一根筋的傻叉,你丫的怎么那么老实呢?你那怕说成猪心鸡心也行啊,反正是什么不还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老顽固!
“柳神医,你该拜师了!”廖东华一脸坏笑地看着柳泽承。
柳泽承顿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穆先生,你真要我拜吗?你觉的你受得起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蔑视。
穆成本来是想找个借口,让柳泽承既不用履行赌约,又能维护住面子的。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就特么的要狠狠打你的脸。
“我当然受得起!”穆成朗声道,“就凭我的医术,你这辈子只怕也难以企及了!”
围观的人群虽然觉得穆成有些狂,但还是忍不住点头赞同,因为穆成今天展现出来的医术,太出神入化了,柳泽承这个神医在他面前,简直跟小学生一样。
学医讲究的是悟性和天赋,柳泽承都一把年纪了,医术才不过如此,看来悟性和天赋定然好不到哪里去。
一辈子都道不了这个穆先生的高度,并非狂言。
“但是,我是不会接受你拜师的。”穆成接着道,“因为我不会收你这种天赋悟性都差到极致的人做徒弟的!”
“你……”柳泽承目眦欲裂,“你……太狂妄了!”
他作势就要跟穆成拼命,但被身边的人劝住了,然后他借坡下驴,仓惶离去。
“穆先生,你有些过分了!”傅远志不满地说道,“柳泽承好歹是一代前辈名医,你竟然如此不给他留面子,老夫怎么会为你这种目无尊长的人作推荐呢?”
穆成不悦道:“柳泽承三番五次刻意针对我,傅老你可有半分阻止?你一代中医大家,可曾有过半点提携照应后辈的意思呢?”
“你……”傅远志顿时语塞,“罢了,老夫不跟你做口舌之争,请便吧,老夫还又病人待诊呢!”
傅远志说完,也不理会穆成,而是打发刚才被车吓晕的那个病人离开,然后准备看下一个。
穆成也不想多留,但是看到他要打发刚才的那人离开,不觉皱起了眉头。
“傅老,你觉得他们这样就可以离开了吗?”穆成冷声道。
傅远志不耐烦地道:“难道你要傅某留他们吃午饭不成?”
穆成道:“惊则气乱,恐则气下。”
开车吓到男子的少妇本来完全放松了下来,但被穆成这么一说,顿时就慌了,“穆……穆先生,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们还不可以离开呢?”
她以为男子被她吓出了更严重的病症来。
少妇听不懂,可傅远志却是听得懂的。
“你……快去卫生间,就在二楼转角那里!”傅远志急忙叮嘱。
然而还是晚了,男子突然大小病失禁,顿时,一阵不可言说的味道弥漫了整个诊所。
男子顿时脸色红的发紫,这确实太尴尬了。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拉裤裆里了?”中年妇女埋怨道,
傅远志摆手阻止,“不怪他,这是被惊吓过度后,都会有的正常反应,是我疏忽了。”
惊则气乱,恐则气下,气下则二便失禁,更有甚者可以见血。
其实,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吓尿了”,“吓得屎尿齐出”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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