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客厅里僵硬的窒息感,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左夕的身体,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般得站在原地。
“左夕,你这个臭丫头难道就这么按耐不住吗?”左铭威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气愤,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开还紧紧把左夕抱在怀里的白鹦之后,朝着左夕的脸上直接来了一个巴掌,“你就这么不要脸吗?昨天才跟凌家商量好结婚事宜,今天你就给我惹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爸,并不是你所说的这样的,昨天晚上很早就休息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废弃仓库里,然后......”左夕的眼神里充满了许多的恐惧和惊恐,对于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她还是那么的记忆犹新,“之后的事情就是那些臭男人玷污了我。”
然而左铭威的一字一句却像是一把尖锐的刀一样,在她的那副残破得身躯上继续刻画着。
是那么的疼痛,这种疼痛感应该也不会再有人能够体会到了吧。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简直就是败坏我们左家的声望。”左铭威震怒,“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你的未婚夫,还有你未来的公公婆婆解释吧,看他们还愿不愿意接受你这个被人玷污了的女人。”
左铭威的这番话说完之后,左夕的脸上却露出一种极为绝望得笑容。
她这时候才深刻得意识到自己虽然挂着左家大小姐的名头,实则也只不过是一个不被人认可和肯定的。
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一样是出身在左家的孩子怎么待遇就会如此天差地别呢?
如果今天这件事情换做成是左蔓的话,估计左铭威的处理方式又会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吧,甚至不会如此冷漠无情和麻木不仁。
“爸,难不成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吗?我也是你的孩子,身上流得是左家的血液呀。”左夕看着左铭威。
“对,我就是不待见你,原本我还考虑让你来公司上班,现在我觉得根本不需要在多加考虑了。”左铭威上前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左夕的脸上,“你就跟你去世的妈一样不要脸。”
哼,他竟然还好意思在她面前提起那个早就去世的母亲。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话,她的母亲会抛下她含恨而终吗?
可现在倒好,他却反过脸来说她的母亲不要脸,但是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到底是谁才是那个真正不要脸的人。
左夕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左铭威,鼓足勇气说道:“爸,如果你这么不待见我的话,你大可不必大费周章的提我操心,更不用假心假意的请我去公司上班,我心里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所以不需要你来提醒。”
“哟,现在我看你是胆子肥了不少,敢跟我唱反调了,在这个家里有谁敢像你这样跟我说话的。”左铭威完全不顾形象大声朝着左夕大喊,“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左家大门一步,至于婚礼还是照常进行,白鹦你趁着这几天给我好好管教管教她。”
说完之后,左铭威甩手离开,离开的时候还狠狠的朝着一旁的柜子踹了一脚,更是吓得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反应,就怕被祸及到。
待左铭威离开之后,过了许久才响起左旋的怒吼声:“好了好了,还看什么看,全部都不想上班了是吧,是不是打算想要被炒鱿鱼,如果不想的话赶紧给老子工作去。”
站在一旁的佣人们听到声音后,都没有说话直接连忙退了下去。
白鹦见佣人们都走了之后,就连忙松开了原本扶着左夕的手,但是表情依旧显得特别心疼的模样:“小夕,你先上去休息一下吧,饿了就叫佣人给你做。”
“好。”左夕哽咽着点了点头就转身上了楼,“那,那我先上去了。”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别人心里是什么想法,她甚至都已经忘记要给凌修司打电话了,只知道自己很累很困,就想赶紧上楼睡觉。
她拖着疲惫而又沉重的步伐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直接躺到了软绵绵得大床上后就进入了梦乡。
楼下。
左旋对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好奇,反而是左蔓突然轻声开口问道:“妈,这次我看对她的打击也挺大了,整个人都这么憔悴,而且爸对她一定很失望。”
“咳咳,小声一点。”白鹦点了点头,“没错,但是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你爸也不会把她赶出去的,不然的话就不会叮嘱我好好管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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