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劳斯莱斯。”
容颜，“……”
“还是幻影那款。高级配置下来大概八位数。”
容颜觉得有必要为自己争口气，“我们公司不是刚刚成立，还在创业阶段，没必要和这种上市企业比较吧。人重要的是内涵，实力，外在的东西都是点缀，是浮云…”
没错，反正她买不起，都是浮云。
一百万和一千万在她这里没区别！
Estelle再面无表情道，“王颖，就是和我们洽谈的那位王总。在柠檬没有实权股份，手里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分红干股。她开的三百万的玛莎拉蒂。一个公司的高管人家都开的玛莎拉蒂的级别，你作为皓然的老板打算开着你那辆大众捷达出门么？”
“……”
靠，现在上市企业的高管都这么有钱了吗！
“正常流程里，谈完合作一般双方还要去商业应酬下。可能是吃饭可能是打高尔夫。到时候大家都会开车，你想清楚。你要觉得一千二花亏了，要用内涵和实力开着你的小捷达证明自己，我没意见。现在退车回去指不定还能退个七八百回来。”
容颜抱住她拿手机的手，哭丧着脸，“我错了，别。实力和内涵还是得配个精致的外在。谁让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和一辆玛莎拉蒂中间夹着个破烂的大众捷达，她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光是想一下都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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