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她拿过报纸,文章的内容是对记者对李萍的采访内容,大致内容说莫森是幕后的杀人凶手,段宏宇会杀人全部都是因为受莫森的指使,她还拿出很多当年段宏宇和莫森的信件,句句暧昧入骨。
我的肠肝寸寸地断了,今晚再不给你写封信我可能渡不到明天,我再不给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我可能无法证明我有多么的爱你,我再见不到你我可能将在今晚逝去……
“我去找李萍,让她给说清楚。”木槿她只觉得胸口臌胀着一团热血,一直往喉咙里冒。
“木槿。”时末出声叫住她,“别去。”
“我们时家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时年他将烟蒂递给方成,淡薄的烟雾顺着他薄启的唇中缥缈而出,像是一层面纱掩盖着他的脸庞。
看看,这个男人说得还是个人话吗?
“时年,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带着刺儿你心里才会平衡点吗?”木槿她双手撑在餐桌上,眼底那股气势一点也输给时年半分,其实说完她就已经感觉脑袋天旋地转了,“你们时家不是很厉害吗?都可以让段宏宇的案子压下去,时末这点儿事就办不到了?”
她居然凶了时年,他和方成眼底的诧异是最后的证明。
“木槿。”时末他的声音令她后颈一麻。
“我……”她看着他。
“你说什么?木槿。”
“我……”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说出口了。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末的语气质问着她,“他真的是因为我?”
木槿她摇晃着头,“不是,段宏宇他是自杀的,与你无关。”
“那我哥给案子压下去是怎么回事?”
“是我们在段宏宇的医院里发现了关于你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书里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时末的质问竟然有些心虚发慌,尽管她说的没有任何一句的隐瞒,段宏宇的案子与他无关。
“没事,哥哥只是想了解一下。”时末他握住她的手,“如果刚才哥哥有吓到你,向你道歉,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我让方成送你去,别迟到了。”
时末他看着方成,方成却偏头看着时年,直到时年下巴往下低了低。
“木小姐,请。”
木槿她知道,时末在支开她和方成,遂随了他的意思往门口走去。
门口传来闷“咚”声,时末他继续拿着餐刀吃着早餐,嘴巴咀嚼着又放下,“哥,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做。”
时年没有回答,他从烟盒你抖了根烟出来,点上,吸食吞吐着。
他看着厨房里动作熟练的时末,黑曜石般的眸子眯了眯。
时末他煎着鸡蛋,直到边缘变成金黄他给放进碟子里,拧磨了些黑胡椒在蛋黄上,“哥,你来的刚好,通心粉还剩着些,你也知道木槿那种小鸟胃的。”
他给做好的早餐放在他面前,细细地布置好刀叉,闻见烟味时一阵咳嗽,“哥,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时末他坐回,继续吃着。
“你的头发是因为我白的?”
才二十七岁就白了头发。
“嗯。”时末他含着一大口食物,以至于嘴唇咀嚼的幅度格外大,足足嚼了半分钟才吞咽下去,他摇着头,“不是,医生说是我学习太刻苦了导致的,调养得回来的。”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不会连累时家,他是莫森不是时末,不是吗?”他低着头,刀磨着叉子发出“咯咯”刺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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