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好了。”木槿她起身离开,给自己锁进了书房里。
第二日,木槿她起了个大早,在冰箱上给时末留了张她出门的条子。
木槿她开车径直去了梧桐市人民医院。
沈越还是那般料事如神般提前地准备了两杯咖啡,见她进来亦是不徐不慢地说了句,“早。”
“听说你被停职了?”他坐在窗台前的沙发上小口轻抿着咖啡,语气里听不出些什么,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那杯是给她准备的,“少糖,微苦,你应该会喜欢。”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她径直坐了过去,她说得直白,她停职了,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他这个犯罪心理学专家沈越了。
“我很高兴,第一时间你能想到我。”他放下咖啡,叠着二马腿,双手交叠的放在膝盖上,照片他看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当事人。”
木槿她面色微楞,眸光暗暗打探着眼前这个面容含笑的男人,好像什么东西都瞒不住他。
“他不会说的。”她的语气很笃定,安槿在时年那里是不可以触碰的禁忌。
沈越抿唇点头,倒也不是认同,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安槿的死被时家封锁得很严密,但幸运的是她最后就医的医院就是在这家医院。”
他的眸光扫视着屋子里,在这里就简单多了。
只要存在过档案里就一定会有手术记录残留的痕迹,当天只是少略记载了一起骨髓移植和一个被银行抢劫的歹徒误伤的无辜市民。
骨髓移植当时在梧桐市人民医院并不是首例,但没有提前开会商讨方案就直接进行手术,可见当时时态是多么的紧张。
安槿她死在了梧桐市人民医院里,更贴切点的话,是在骨髓移植的手术台上。
“子弹从这里穿过了她的心侧。”沈越他抬手食指抵着他的心脏的位置,眼底闪过几丝情绪的波动,像风过湖面的涟漪,“如果时家想救的话还是可以的,但是时家紧接着安排的却是骨髓移植手术。”
“你的意思……”木槿她抬眸看着沈越,尽管沈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时家所呈现出来都是谎言?
但是她明明记得时年他很爱很爱安槿啊。
“安槿,梧桐市安氏集团的千金,八年前与时年结婚前夕意外身亡,时年不顾时家的反对还是给了她一个名分,而后的八年未娶可见情深。”沈越他读着平板电脑上搜索出来的新闻稿,轻“啧”一声将电脑丢甩到一旁,笃定坚决地说道,“我认为他是觉得愧疚。”
沈越他抿着嘴角,手肘撑在膝盖上,“木槿,如果时年爱的不是安槿你会接受他吗?”
木槿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
“那我呢?”他明知故问着。
她还是摇头,沈越他知道她的摇头不是拒绝,但是他已经从她眼底读到了答案。
木槿她回想着昨晚询问着时末的问题,“段宏宇和安槿是什么关系?”
时末他将热好的牛奶放在她手旁,“他们没有见过,至少我没见过他们有过接触。”他抬手压摁在她地脑袋,见她没有闪躲,顺了顺,“喝了牛奶,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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