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我女朋友被人欺负,都帮帮我吧,”
屋子里的人这才围拢过来:“什么事?”
范佳瑞这才说,夏梅因为填表一事,被刘家才潜规则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夏梅说了,不公开告他,暗地里怎么收拾都行,刚才秀华妹妹也说了,最好的办法麻袋套头,一顿猛揍,还不知道被杀谁打的。”
“秀华,你怎么知道好有这个狠毒的办法?”
时秀华的脸红了红:“我听美国旅社说的,去年就这样被人打过,还不敢声张。”
安之与,他现在人在何处?
“刚刚去公社,去给夏梅盖章。”
“现在,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每个人准备一根棍子,准备两个麻袋,一根绳子。天一黑,行动开始,这会要让他至少三个月不能动,否则,就是败了,”
“好吧,谁欺负我们的知青啊,必须全力以赴,谁也不防滚,”
就这样,五个人准备五根木棍一手就是一把粗的呀。够用就行,天黑以后,五个人在腋下夹着一根木棍,两个麻袋,一根十多米的绳子,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潼河桥头,这里是他的必经之地,五个人就埋伏下来。安之与嘱咐大家:“等会儿,动手时,谁也不许吱声,打过就走,”
小梁提议:“连麻袋扔到河里,反正水不深,淹不死。”
时间不大,顶多半个小时时间,就听到了骑自行车的声音,这年头,除下基干民兵巡逻队有十辆自行车,老百姓总共也没有三辆自行车。
就在自行车上了木桥的时候,一根绳子就拉起来了,这就是古代人常用的绊马索,现在就是绊自行车索,
大家听清楚了,这个人就是刘家才,还得意的,横着二黄呢:“小妹妹,做高楼·····哎呦我的妈,”连车带人摔倒在桥头,刚刚想爬起来,一条麻袋就套了下去,一阵乱棍猛抽,打得刘家才是哇哇直叫:“别打了,我还有一百块钱,拿去吧,够兄弟喝一顿的。”
一直打到刘家才不再叫唤,安之与示意不再打了,再打就出事了,大家这才住手,安之与还伸手掏出了刘家才上衣的钱,两个人抬起刘家才从桥上扔了下去,一个人又提起自行车,又扔到了河里,我个人随即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五个人回到了知青点,小梁说:“之与,怎么还真把刘家才的钱拿了?”
“唱戏不像,不如不唱,这不就是拦路抢劫了吗?”
“有道理,还是之与头脑活。”
安之与:“兄弟们想不想喝酒?”
“想啊,可是深更半夜,到哪儿买菜去呀?”
“刘家才的几只鸡,长得真肥,”
“偷鸡喝酒?”
“是的,就这么干,偷刘家才家的鸡,鸡毛扔到刘家才的茅厕去,明天就让他们骂去。”
“高,实在是高,”
他们真是佩服安之与的鬼点子,真是好主意。大家立即作了分工,两个人去偷鸡,本来计划偷两只,结果偷了了四只鸡,一个人去到小店买了几斤高粱烧。女知青杀鸡,一人提着鸡毛内脏,扔到了刘家宝家的厕所里,
这一夜,他们折腾了一夜,时秀华也和她们一起折腾,安之与说:“各位兄弟姐妹,今年开了头,夏梅走了,五年之内,你们都会走,我想请时秀华妹妹做个见证,请大家十年之后来看看我,”
范佳瑞连忙说:“之与,不要说这话,你也会走的,我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之与摇摇头:“你们谁都可以走,唯独我是走不了,有情有义的就来看看我吧,呜呜——”
“之与,你喝多了,你不会,你一定会走的,”范佳瑞说着也哭了,大家都哭了,时秀华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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