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一阵的痛感袭来,她拧着眉头想:预产期不是还有十多天吗?这股痛感又是怎么回事儿?
厉北尧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连忙扶住她的双臂,“施兰,你怎么样?肚子痛吗?是不是要生了?”
施兰来不及说话,就被一股痛感击得额头直飙冷汗,这个痛感太不对劲了。
“遭了,老公!我好像,好像……要生了!”施兰抓住他,快哭了。
刚才在路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
呜呜呜,太邪门了!怎么会这样啊!
“什么?要生了?!”厉北尧惊出声来。
到底是医生,厉北尧这方面的应急反应要冷静许多。
他强压下紧张感,深呼吸了一口气,马不停蹄地开车。
还好,他一早就看好了附近的路线,哪里有餐厅,哪里有医院,哪里有超市,他都全部了如指掌。
但厉北尧不敢把车开太快,唯恐车子太颠簸,将施兰的羊水给震破的话,那就麻烦了!
此时,施兰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老公,呜呜……我不行了,好痛……我觉得,我……我好像就要生了。”
“别急,一会儿就到了!”嘴里虽然安慰着,可厉北尧心里却是比谁都着急,这可是他第一次经历施兰生产的过程。
他安慰施兰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你再等等,坚持就是胜利!”
好在这一路上都很顺利,没有发生堵车之类的事情,迅速赶到附近的一家大医院,医生护士们将施兰送进了产房,厉北尧在门外焦急地等候着。
随后,厉老太太和施父施母得知消息后,也急急地赶来。
厉老太太又急又恼地道:“年轻人就是不听劝,还有你,北尧,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纵她去外面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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