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说得是,不过就是个奴婢,想料理她有的是机会。”阿兰窃笑道,“还有一个多月,月燕堂受训就结束了。不如,分到最辛苦的宫房,让她吃点苦头也好。”
“阿兰,记得去内廷司嘱咐一声,把那个娢儿分来冰逸阁。”祝昭仪会心一笑道,“就让她来伺候本昭仪。”
“昭仪,您这是何意呀?”阿兰不解道,“那丫头惹您生气,还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这不平白找气受吗?”
“将她分去别的宫房,我又不能管束着她。”祝昭仪冷笑道,“可若是来了冰逸阁...我就可以好好磋磨她,身为本昭仪的奴婢,她的生死都在我手里。”
“是,奴婢明白了!”阿兰颔首笑道。
锦儿被带回厢房,先用井水冰敷一会,又涂上了化瘀药膏。可脸颊仍火辣辣的,嘴角更是痛楚难当。她受了奇耻大辱,紧闭房门不愿出去,连午膳也不想用。
“锦儿姐姐,你怎么样了?”萍儿小声问道。
锦儿将桃木梳子扔过来,怒道:“你还有脸问!先前我挨打,怎么不为我求情?你们平日里,都姐姐长、妹妹短的,事到临头全是缩头乌龟!”
“锦儿,你这话就太没良心了?今日之事,分明就是你的错。”阿香横眉冷道,“嬷嬷和姑姑教导多少遍了?偏你这般口没遮拦,自己闯祸还差点连累我们。不怪你就不错了,还敢同我们甩脸子,给谁看呢?”
锦儿越听越气恼,用力把两人往外推,骂道:“滚,都给我滚!”
“萍儿,不必理会她,我们走!”阿香白了一眼道。
瑜娢放心不下,想回房探望一下锦儿,却见阿香与萍儿都被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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