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族的族老有些安坐,有些站起身对着李达道恭喜,没有一个对李顽好脸色的。
公孙大器冷哼一声,向着清月郡主告退,拂袖而去。
陈族来的族老叫做陈近煮,一直在旁默默不言,此时阴阴一笑,站起身道:“今天是大开眼界,李族的天降童子果然不凡,能把公孙大器逼走啊!”
李顽立时对他横眉冷对,道:“陈近煮,你还真是猪啊?是我把他逼走的吗?是他不讲信用,自觉惭愧而走的吧!”
陈近煮一窒,旋即大怒:“你是在骂我吗?”
李顽冷声道:“我骂你了吗?你不仅糊涂透顶,还耳聋八岔的。”
“你……”陈近煮指着李顽,身躯颤抖,已是暴怒。
“好啦!李顽,不要逞口舌之能,来此都是客,我们应该以礼待客才对。”李达在那里不轻不慢地道。
“是,族长。陈近猪族老,小子失礼了,还望莫怪!”李顽说是这样说,只是这发音重了些,谁都知晓他是在说什么,周围响起了几声窃笑。
“哼。”陈近煮恼怒不已,恨死李顽了,又不好在李族发威,也向清月郡主告退,拂袖而去。
清月郡主袅袅站起身,面色清冷,缓缓地对李达道:“原来你族天降童子只是个狂妄的黄口小儿,不足为道。”说罢,在面色略有难堪的李达和众族老恭送下离去。
随后,众族老也是各怀心机,告辞而去。
李达返身落座,看着异常安静坐在那里的李顽,不由得笑道:“郡主对你的印象很不好啊!”
李顽淡淡地道:“那又如何,她不过是好玩,才来此地,待玩够了就会走,银芒城本就处于山高皇帝远之地,到时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李达点头道:“你倒是看得明白,不过还是不能得罪她,以免惹祸上身,甚至会被灭族。”
李顽微笑道:“是,我会注意,大不了我尽量不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
李达嗯了一声,道:“现今银芒三大族之间的关系,你也明了,我李族现今外患重重,势力也越来越消减,莫族仗着莫荒便虎视眈眈,早有顶替我族之野心。迎娶公孙兰歌,看来是要尽早提上日程了,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公孙族随时会反悔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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