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单后,乐歌的身上只有两个地方盖着东东!一个地方就是正在热敷的地方,另外一个地方就是胯部。
“哪里受伤了?”
“到底哪里受伤了?”
张寡妇伸手去揭热敷的毛巾,王寡妇伸手去揭盖在胯部的衣服……
“非礼也!”孔子着急得大叫。
可是?面对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他束手无策。
“呜呜呜!”
张寡妇揭开热敷的毛巾,看见乐歌的伤,当场就爆哭起来。
“乐歌?你怎么了?呜呜呜!谁打的?谁打的?我杀了他!呜呜呜!”
“乐歌!乐歌?呜呜呜!”王寡妇听到张寡妇的哭嚎声,赶紧把视线转移过来,朝着受伤的地方看去。见那里青紫了好大一片,不由地哭嚎起来。
“谁?谁?谁?我要杀他!呜呜呜!欺负一个傻子!算什么人?呜呜呜!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你还算人么?呜呜呜!……”
孔子站在一边,不敢应答。
见张寡妇和王寡妇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吓得他本能地后退着。
亓官熊见两寡妇强行进去了,孔子没有拦住,他跟了过来。
见这两个寡妇真情流露,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出去吧!”亓官熊对孔子说道。
“爹!”孔子答应一声。然后!小声地说道:“非礼也!”
“还非礼也?”张寡妇扫了孔子一眼,喝斥道:“你这就有礼了?你的衣服呢?外套呢?不穿外套就有礼了?”
“你是什么人?你就是那个与阿姑有婚约的人?你?乐歌是不是你打的?是不是你打的?”王寡妇一边说着,一边冲上来,一把揪住孔子的衣服,理论道。
乐歌喜欢阿姑,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
孔子来迎亲的事,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只是!她们没有机会过来看,不认识孔子。
张寡妇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也扑了上来,揪住孔子的衣服,与孔子理论。
“乐歌是不是你打的?你说话啊?是不是你打的?”
“你够狠啊?你这是要乐歌的命啊?呜呜呜!”
“我没有打!我没有打他!非礼也!非礼也!”孔子被两人揪住,狼狈不堪。一边辩解着,一边朝着老丈人亓官熊看着,寻求帮忙。
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点辙也没有。
“不是他打的!他没有打乐歌!他把乐歌背回来的!乐歌不是他打的!”亓官熊见状,赶紧上前拉架。
“乐歌不是他打的那是谁打的?”
“乐歌到底是被谁打的?”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揪住孔子并没有放手,追问道。
“这?这个?”亓官熊不好把族长供出来,无法回答。
“你不说!熊爷!那乐歌就是他打的!”
“你护着他,那就是他打的!”
张寡妇和王寡妇不依不饶,追问道。
并且!还举起另外一只手,作势打孔子。
“人不是他打的!他没有打乐歌!乐歌刚才要杀他……”阿姑听到这边的吵架声,赶紧跑了回来。
“乐歌要杀他?那一定是他打了乐歌!”
“对对对!一定是他打了乐歌,乐歌才要杀他!”
“我打!”
“我打!”
两寡妇说着,当即挥舞着另外一只手,朝着孔子打了下去。
“住手!”亓官熊赶紧喝止道:“乐歌不是他打的,是族长用脚踢的!”
无奈之下!亓官熊只得把族长供了出来。
“族长踢的!不是他踢的!呜呜呜!”阿姑见两寡妇打孔子,着急得哭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不把族长供出来是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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