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寻思了下,马上激动下拜道,“小人明白!”
童贯点头道,“明白就去做,做的干净一些,不要让人有什么说辞。”
“枢密使放心,卑职一定把此事办的不留痕。”
高俅的鹰目一眯,与童贯马上告辞。
他退下后,马上找人把自己的心腹叫了上来。
童贯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让他假借义军的名义,私底下把这些王公的府宅给抢了。
反正现在金陵城在他们的手里,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些王公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哪里有什么跟他们叫板的砝码。
夜色深下,一群黑衣人在城内的街道上穿梭,很快就进入了一家侯爷府里。
高门大院,四周清静。
没人会想到,有人敢打这个府宅的主意。
可是今晚上,侯爷府上鸡犬不宁,杀戮四起。
一条条人命,倒在了血泊之中。
侯爷府上的年轻一代,有的还是修真者。
他们结队与贼人对抗,但是奈何贼人里有高手助阵,一个法宝砸上去把这些年轻人纷纷撩翻在地上。
最后连侯爷一起被人绑在了大堂里,强迫他跪在了地上。
领头的黑衣人喝问道,“我们只劫财,不要命。乖乖把钱拿出来,饶过你们一命。”
侯爷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已吓得是瘫坐在了地上,嘴巴张大,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儿子倒是年轻气盛,与歹人破口大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可看清楚了,我爹可是江宁侯。你们敢在我们家里劫掠,是嫌命太长了吗?”
“话真多!”
黑衣人嘶的一叫,一刀上去,直接把这个公子哥抹了脖子。
鲜血溅出,染了侯爷一身。
侯爷后面的女人吓得哭叫成一团,大声惨叫,“儿啊!”
黑衣人大骂道,“江宁侯,我们只要钱,不要命。你们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马上把钱都拿出来,饶你们不死。”
“我交,我交钱!”
侯爷无奈,只能让夫人把一个钥匙取了出来,让管家带着黑衣人去了存银的地窖。
这是个密室,设置在侯爷书房的地下。
地窖的大门打开,里面传出一阵银子发霉的味道,让黑衣人都捂住了鼻子。
他们进去后,被眼前的情况吓到了。
地窖里面,白花花的,竟然全都是银子。
侯爷甚至嫌弃银币难以贮存,于是把银币融化,铸造成了银冬瓜摆在了架子上。
黑衣人兴奋大叫,“全部带走!”
他们用纳戒把这地窖里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全部收集一空。
侯爷在大堂里连连叫苦,与一群女眷吓得趴在地上大声嚎叫,“我江宁侯家,世代忠良,怎料想临老能遭此大祸。你们到底是谁的人?为何要这样对我们啊!”
黑衣人上来后,冲着侯爷冷笑道,“你个狗官,没想到私藏了这么多的民脂民膏。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替天行道的义军,今天到你们府上,就是为了杀贪官,取不义之财,赈济百姓。你今天表现的好,爷爷就先留你一条狗命。待改天攻下江陵城,爷爷再来取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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