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查过了!她只是三皇子在街头偶遇带回府的。”公子瑾阑的得力助手枫炎进来禀报。
“继续查!”公子瑾阑绝不相信一个美女会无端地出现在二皇子身边。他笃定,她一定是有来历的,很有可能是对手派来的卧底。
“是!”枫炎当然没有放弃追查。可是查的人却十分的头痛。只知道她的名字叫做柔心,连个姓氏都不曾知道。画像无人识,简直就无从查起。
公子瑾阑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他让柔心留在自己身边伺候笔墨。
柔心在公子清浅的书房里侍候了三年。所以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公子瑾阑虽然每天在书房看书写字,从来不曾瞅过柔心一眼。但是她所做所行尽收他眼底。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柔心正将烧尽的烛心换下。公子瑾阑的声音冷冷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你的家乡在哪里?”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清心观长大!”柔心按照公子清浅的交代回答。她的确是在道观中长大的,不过不是清心观,而是远离京城的普离观。
清心观在京郊。观主叫步云,只有一个女弟子童慧。她们是公子清浅母亲司马晴的人。司马晴死后,她们归公子清浅所管。
“公子!要不要去查一下?”枫炎望着柔心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问道。
“不必!”公子瑾阑知道查与不查都一样。
“公子既然怀疑他她,杀了岂不是干净?”
“二皇子送的人,岂能说杀就杀的?”公子瑾阑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
因为这个女人,二皇子已经有些日子不曾派人来召唤了。这个祸水迟早要除,但绝不是现在。
五天后,柔心依旧在书房里伺候着。她煮好了茶,端着茶碗送到了公子瑾阑的桌案之上。
公子瑾阑正在写着信笺。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茶碗,却碰到了柔心的手。他一松手,本来已经被他拿起的茶碗倒了。水就要洇到了他刚写好的信笺。
柔心本能地拿起那信笺。一行隽秀的小字映入她的眼帘。
信笺被公子瑾阑瞬间夺回。柔心拿出自己的巾帕擦拭着水渍。然后收拾好茶碗退了出去。
“公子!要不要取消计划?”枫炎瞪视着走出房门的柔心。
“不用!正好看看她是谁的人!那天盯紧她!”公子瑾阑尽管怀疑三皇子和他的支持者公子清浅,但是没有证据的事儿,他从来不作数。
“是!”
博宇楼的盂兰会上,当今圣上的四位皇子在京的都尽数到场。他们身边少不了坐着支持他们的权臣贵胄的子弟们。
主办这场盂兰盛会的是博宇楼的老楼主博兴雅。
眼看着时辰就要到了。三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都到了,只差二皇子司马诏了。
博兴雅的眼睛望向了门口。他不会不到场吧!那可是扫了他的颜面了。
“四哥、七哥镇守边关来不了!六哥一直病着。二哥不会也有事不来了吧!”八皇子口无遮拦道。
“八弟!这么重要的盂兰盛会,二哥什么时候缺席了?”二皇子一身蓝袍,英姿勃发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第一次前来参加盂兰盛会的公子瑾阑。
就是因为今年公子瑾阑也来参加盂兰盛会。所以他们的车马在离博宇楼不远处便被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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