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心被软禁在了魏无镜的园子里。她虽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却丝毫没有行动的自由。
柔心觉得魏无镜最近很忙。她只能从窗户里看到他早早地出去,却很晚才安歇。
魏无镜这些日子的确顾不上柔心了。举国各大米行的米价在不停地下跌。
今年的年成好,没有大的灾荒。所有米行均低价售米,魏无镜的米行生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魏无镜不知道的是,公子清浅的父亲海侯爷的米行生意占了全国的三分之一。只不过海侯爷行事低调,生意挂得是公子清浅娘舅家的名。
公子清浅在柔心随魏无镜去杭州的那天就回了家。
海侯爷听说魏无镜的米行竟有如此规模,而且他还有可能和前朝的微鸿组织有关,于是他便默许了公子清浅接手米行的生意。
公子清浅在暗中操作,致使魏无镜的米行受损严重。
公子瑾阑自然也不闲着。他派人到魏无镜的米行闹事,甚至烧毁了魏无镜在庐陵郡的一家规模较大的米行。
魏无镜自然也在查是否有人暗中操纵米行生意,但是却丝毫也查不出任何结果。
柔心只在魏无镜出府的时候到园子里的后花园中走走。翠儿自然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魏无镜最后只有关闭了三分之一的米行生意,他才透了一口气。他回到园中时,时值正午。
柔心也恰好回她的小屋吃午饭,正好遇见了魏无镜。
“一起用饭吧!”魏无镜看着束手立在路旁的柔心道。柔心只好去了魏无镜吃饭的花厅。
“坐!”魏无镜坐在了主位之上后让柔心坐下。
柔心却很懂礼数,站着没动。没有旁人的时候,她就算不是下人,也不能和魏无镜同坐一张桌吃饭。
“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魏无镜伸手去拿酒壶。柔心赶紧拿酒壶给他倒酒。
酒满杯之后,魏无镜的手放在了酒壶之上。柔心被他的劲道晃到了座位之上。
翠儿给柔心盛了碗翡翠汤,并将筷子塞到她的手中。
“公子!”红娘走了进来。她诧异地瞥了一眼坐在魏无镜身边的柔心,然后附耳对魏无镜说了什么。
柔心放下筷子想回避,却被魏无镜的手势给止住了。
红娘在走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瞅了一眼柔心。
柔心这顿饭吃得很谨慎,也吃得很少。魏无镜似乎心情不错,还喝了不少酒。
“你知道!公子瑾阑为什么能集中精力做他想做的事么?那是他的身边有像途安那种人!”魏无镜拿起酒杯发现酒没了。
“公子喝得有点多了!”柔心按住了魏无镜拿酒壶的手。
“你是说我的酒量不如他?”魏无镜斜眼瞅着柔心。
“多饮伤身!”柔心依旧不松手。
“呵!不管是真是假,你倒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魏无镜自嘲地笑了笑。
“翠儿!还不让人撤席?”柔心有些同情魏无镜了。他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呢?
这夜,魏无镜睡了一个好觉。他清晨醒来感觉一身的轻松。
柔心一早去园内的温泉池洗浴。然后它换上翠儿给她准备的浅绿色的衣衫和白色夹袄往回走。
魏无镜吃完早餐路过园子时,远远地望见了一身清新装束的柔心。他的眼睛一亮,心情觉得格外的好起来。他只是欣赏着,并不靠前。
柔心回到屋里,饭菜已经摆在了桌子上。她简单地吃了些,然后开始挽起发髻。
镜子中的柔心更加的柔美。翠儿一个劲儿的夸赞她。
柔心从翠儿的嘴里得知魏无镜从来都是一个人吃饭。让她作陪,使得翠儿觉得柔心是魏无镜喜欢的人,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开始巴结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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