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从外面诊断回来的许大夫看见自己屋子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眉头微皱的问道。
“看病。”男人回答得言简意赅。
当许大夫看到再次被过来的喻蓁蓁时候,眉头皱得更紧,“放下来,我看看。”
喻蓁蓁前几天落水,他去诊断过,当时她情况挺严重,从水里捞出来后,浑身发青,他以为她缓不过来、在要放弃的时候,小姑娘咳出一碗水和满嘴土,这才缓了过来。
过去给喻蓁蓁看病的时候,许婆子一直在骂人,说傻瓜傻瓜,走路都能掉池塘里,死了干净。最后喻蓁蓁的诊费都没给。
这才过了三天,喻蓁蓁又来了,脸苍白得紧。
许大夫赶紧把脉,先是蹙眉,后来眉头舒展了很多,把了好久,才松开手。
“没什么问题。受了一点惊吓,受了一些风寒。抓点药回去,吃三天应该就差不多了。”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生在多福家,本身条件就比其他女孩好,长得也比其他姑娘的模样端正,可偏偏……哎。
“不是肺痨?”看着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避讳,男人凝眉问道。
“谁说是肺痨?就一点风寒而已。肺痨这病是随便能说的吗?”许大夫生气的反问。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处于晕倒状态的喻蓁蓁,嘴角蓦地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这个小姑娘,压根一点都不傻。
“那就抓药。”得到真相的男人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将抓药银子放在案台上。
许婆子都不愿给喻蓁蓁看病,这个男人却愿意,并且一丝犹豫都没有。
许大夫更没在村子见过这个男人,好奇的问,“你是他亲戚?”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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