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般不紧不慢的过了三月多,这三月余也发生了几件不痛不痒的事。
第一件事便是聂王娶了他母妃家的嫡姑娘赵依依为正妻,可是过了不到五日又把白家姑娘白玲珑接过了门,让白玲珑成为了让他的妾室。
第二件事还是和聂王有关,刚娶妻纳妾的他被查出在私底在用活人做实验,炼制长生不老药。皇上听闻震怒,罚了他整整三年的俸禄并且让他在王府面壁思过一年。
第三件事便是南朝继皇后卫西子突然暴毙去了,举国丧痛。
对于第一件事白遗玉是早就预料到了,可是第二三件事让她震惊了好些时辰。
凤凌休的手段真的用得好,竟然将脏水直接沷给了聂王身上。
要知道聂王可是宠妃容妃娘娘之子,长年深得皇上喜爱,年经轻轻就被封为了王爷。
他可是南朝除了凤夷之外的王爷。
不过对于聂王被冤枉,白遗玉是不可能去给他申冤的。
不说白遗玉现在没有任何实权,就算她有实权她也不会救聂王。
反正如今她只需要好好蛰伏,然后慢慢布局,等待时机便可。
而卫西子的事,白遗玉觉得并不简单,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日绵绵细雨,白遗玉依旧和往常一样捧着书坐在窗户前看着,而小丫和小枝则坐在白遗玉的不远处绣着花。
“这雨都下了好几日了,也不知道几时能停。”小丫嘟着小嘴瞅了一眼窗外,京城不分季节,因为四季如春。
小枝也顺眼望去,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小手:“小声些,姑娘还要看书呢!”
她这个小妹妹自从来了白府整日便叽叽叽喳喳不停,也幸好姑娘性子温和,不然这小丫头片头早就吃苦头了。
白遗玉也顺着声音看向窗外,恰巧一只白鸽扑蹬飞了进来,落在了窗户上。
小枝赶紧放下绣帕,将鸽子脚处的信纸抽了出来递给白遗玉。
“姑娘。”
白遗玉接过信纸缓缓打开,是姜嫄来的信。
信上说的大多都是一些琐事,可白遗玉目光却盯着信纸最后几行文字出了神。
“吾婢春哥被其家人接走了,原来春哥不是南朝之人,她的故国是云殊国。”
“我见来接春哥的人都十分规矩,不似平常的百姓人家。不过我也替她开心。因为她终于得偿所愿回了家。”
白遗玉读完后,脑里闪过经常在姜嫄身后伺候她的丫鬟的模样,不由的恍惚了一下。
“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小枝看着白遗玉凝重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道。
“无事,将烛火取来。”白遗玉回道,然后缓缓将信纸折成小纸条,放在小枝递过来的青烛的火焰上让其燃尽。
继而又拿起书看了起来,细雨顺着青瓦从屋檐角缓缓流下。
“滴哒。”
“滴哒。”
仿佛这雨声要流入人的心中,白遗玉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小丫你今年多大了。”
正在仔细绣帕的小丫听见白遗玉对自己说话,立马抬起了头笑着说:“回姑娘,今年十六了。”
南朝女子不似其它国朝一般对女子严格,但如二十五岁以上还未婚配,官府才会亲自出面对其女子下令配婚。
一般人家的女儿也大约二十一二才出嫁,当然也有十七八的女子早早嫁人。
这些规定都是南朝开国女祖帝定下的规矩,后来南朝历任皇帝也没有修改,这便一直传到今日。
“嗯。”白遗玉看了小丫一眼,今年她也十八,同胞的弟弟也十八,看来小丫和弟弟的年岁也只相差了两岁。
如此,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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