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你知道你为什么叫遗玉吗?”燕止柔看着白遗玉说道。
“如果燕国没有灭亡,你才是最尊贵的人,你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燕止柔的这句话无数次在白遗玉的耳旁响起过,今朝又再度想起。
白遗玉摇了摇头:“娘,将世间的人分个高低又有何作用?”
前世她是南朝的皇后,但她还当过乞丐。甚至沿街乞讨过,那段时间白遗玉受过许多不同人的冷眼,谩骂,嘲笑,也受到过许多人的温暖相助。
后来她才意识到,这什么尊贵和低贱的身份也不过是由世人扣上而划分的。
因为世间本无什么尊贵和低贱之分。
“不思进取。”燕止柔愠怒的低声说道,然后又转头不语。
白遗玉也默不作声。
大约也只过了两息时间,燕止柔又将用手指了指自己马车上的胭脂盒:“抹些胭脂,把你脸上的红痕遮住。”
“嗯。”白遗玉顺手拿起胭脂盒为自己轻涂上,燕止柔看了她一眼。
又叹了一口气,将身子坐正接过白遗玉手中的胭脂为她涂上:“疼吗?”
白遗玉摇了摇头头回:“不疼。”
“阿玉,如果你不喜欢凤凌休你大可以告诉娘。我们换人就是,可是真的不该那样做。凤凌休不仅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而且心眼也十分小,小心他记仇你。”燕止柔担心的对着白遗玉说道。
白遗玉点了点头回:“娘说的是,以后遗玉不在这么莽撞了。”
燕止柔又轻叹一声:“是娘没有处理好。”
马车缓缓而行,在皇宫外停了下来。
燕止柔领着白遗玉和姜氏两姐妹去如今后宫的掌权人容妃那里。
今日的容妃神采亦亦,梳着一个飞仙髻,髻发两边分别插着一双精致的蓝色步摇,步摇上的珠花随着容妃的莲步也摇曳生姿。
朝阳含笑对着容妃道:“本宫说难怪觉得今日的花不艳,原来是容妃娘娘让它们都暗淡了下去。”
“大皇姬说笑了,这完全是托陛下的福。”容妃抿了抿朱唇笑着说道。
谁不知道云殊国的这位皇姬,是前不久刚刚寻回来的。也不知道云殊国当今女皇怎么想的,竟然想立她为女皇。
不过这该有的分寸,容妃也丝毫不会怠慢的。于是容妃又道:“听闻大皇姬今日不单单给皇帝陛下祝寿的?”
朝阳笑了笑:“确实,本宫还奉了皇祖母的命令。希望与贵国签订百年友好的契约。”
虽说南朝如今日渐衰退,比不当上一代南朝皇帝统冶的时候。但却依旧不可乎视
以前有卫西子这个女将皇后在自然好一些,但自从她走后,凤权衰落,容妃几乎霸占了整个凤权。虽说是暗地里,毕竟明面上她是永远登不上凤位的。
南朝的江山没有卫西子,可是还有一位九王在。凤夷一个神话般的男子,一个人一把刀独战敌军一千人的人,领军打仗无一不会。
所以皇祖母叫她来签定这百年之约,一是为她攒下功绩为日后登位做准备,二是探探南朝的国情究竟是怎么样子的,是值得攻打,还是和平。
朝阳心底默默琢磨着,自从她被接回云殊国的皇宫后,皇祖母便亲自教导她为君之术和所有的宫礼。
姜嫄跟在燕止柔的后面,默默的走进飞容殿,便听见一声熟悉的女声,顺眼望去却惊呆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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