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来的快,去的也快。
而严查的才刚刚起步,便调查出兵部尚书府的老祖母去世了,而兵部尚书却不报。
“砰。”
“这些都是弹核你的,自己好好看看吧!”皇上凤颢丢了五六本奏折给硊在下方的白盛华看。既使前几天他早就知道此事了,可是他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白盛华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本离自己比较近的折子看了几眼,瞬间便觉得整个天地都暗了色。
“辞官丁忧。”
四个字深深扎入他的心上,且不说辞官丁忧要回乡三年,那三年后回来还能不能再坐上兵部尚书的位置呢?
几乎是不可能的了,白盛华心底十分明白,辞官丁忧意味着什么。
“朕本来以为爱卿一向忠厚孝义,没曾想连你母亲去世,你都敢压着不报。”凤颢看着下方的白盛华心中鄙视千万,脸上却平静如水一般的说道。
鄙视是燕止柔竟然嫁给这样的男子,枉她还是京城的第一大美人也还是看走了眼的时候。
白盛华听后立马心惊胆颤不敢言语半分,凤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朕可以看在以前的份上饶你不死,而且你依旧可以扶柩返乡。”
“但不是丁忧,而是辞官。永不踏入官场。”凤颢的话如同针扎在白盛华的心尖。
“是。”纵使自己千万般不想离开官场,如今也不得不离开了。
站在金殿外面的凤凌休听完后脸色微微变一下,便后大步离开了金殿。
昨日因卫家的事阻碍了他提亲之事,今日他便又来提没曾想却都看见这一幕。
辞官代表什么,代表白府以后在也不是官场之人。那么他娶白遗玉对他的助力似乎不大了,而相对下选择其她人才是最稳当的事,所以凤凌休选择提步而去。
白府。
墨染宣纸尽透,白遗玉轻轻挥笔便见几个字体秀美的字落在纸上。
小丫站在白遗玉的身边轻轻为她研磨,白景清则默不作声的站在不远处。
“姐姐,你今日特意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终于白景清还是忍不住的先开了口。
白遗玉不语反而继续为笔尖沾了些许墨汁,然后转身将笔递给白景清:“画吧!”
见白景清接过画笔,又让小丫退了出去。
白景清接过毛笔在宣纸上细细画了几笔,便不耐烦的看着白遗玉说道:“阿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到底在干什么。”白遗玉反问着白景清,然后从怀中掏出了那一块人皮蜘蛛画。
“阿姐。”白景清见状忽然意识到不对,本来他把这个交给小丫只是为了吓姐姐一番,可是如今姐姐却来质问她。
难道姐姐知道了什么事。
白遗玉的目光如矩火一样盯着白景清浑身不舒服:“我见那些人皮丢了也可惜,便拾了一块……。”
“哪里来的人皮?”白遗玉看着白景清问道。
“毒溪谷。你知道我师傅偶尔会捉一二个活人,来做实验的。”
白遗玉不语,而是缓缓走到了白景清的面前,拎起刚刚的画笔在宣纸上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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