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直接伤害到我,但却好几次对我家的毛驴下过毒手……”冯娟娟这样回答说。
“什么情况,干嘛要对你家毛驴下毒手呢?”唐瑭瞠目结舌地这样问道。
“这个谭老六就是个贪财的家伙,仰仗他是大车店老板娘的亲娘舅,派他负责大车店寄存骡马车辆这个差事就觉得有点欺负他,所以,总是找这些寄存骡马车辆的用户出气,但假如用户给谭老六足够的小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否则的话,就会在寄存的骡马毛驴身上使阴招儿做手脚……”冯娟娟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咋做手脚?”唐瑭一听,这个谭老六居然还干过这样的勾当,很是来气,就这样插话问道。
“我家毛驴就被他黑过两次,都是当时我不知道必须给他额外的小费让他中饱私囊才会放过我家毛驴一把,一直都是将费用交到前台,而没搭理他,结果,回去的路上,就觉得我家毛驴走路一瘸一拐的,可是停车检查,却看不出什么毛病……
“但继续上路却越来越严重,才仔细检查,这才发现,原来我家毛驴的腿上被人扎了好几个大头钉,若不是发现了微微的血点,还真查不明原因,我立即将我家毛驴身上的大头钉都给找出来,返回大车店找老板娘说理……
“哪成想,老板娘却站在她亲娘舅一边,死活不承认是谭老六干的好事儿,我气得要命,回家跟我爹说起这事儿,我爹居然也说我,不就是几十块钱的小费嘛,给他岂不是息事宁人了吗?我就问我爹,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不直直谭老六的罗锅,我爹却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知道这个谭老六的小儿子是干嘛的吗?”冯娟娟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干嘛的?”唐瑭还真想知道,这个谭老六为啥会如此阴毒损坏嚣张跋扈……
“他是县里某执法部门的负责人,即便是谁将谭老六给弄进局子里,也保证安然无恙地从里边出来,一旦再有机会,十倍百倍地报复你……”冯娟娟给出了这样的解答。
“那就只好忍耐他了?”唐瑭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忍不行啊,所以,那之后,我也就不在跟这样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家伙一般见识了,每次寄存我家驴吉普的时候,都给他五十块钱作为小费,这才再也没出现之前毛驴遭到暗算的事件发生……”冯娟娟说出了忍耐的结果。
“原来这个谭老六这么可恶啊,难怪他长得不用化妆就是一副汉奸相呢,原来是这样一个坏蛋呀……”唐瑭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所以,我想拿他做实验对象……趁机好好整治他一下,也好出了压抑在心中的那口恶气!”冯娟娟这才说明了,为什么要拿这个谭老六做实验的靶子对象。
“我看行,说吧,咱俩今天咋行动呢?”唐瑭感觉很兴奋的样子,立即这样问道。
“这样吧,待会儿咱俩从这里结账退房之后,进去后院领我家的驴吉普,但之前我要易容成黄毛的样子,你要易容成靳亮的样子,咱俩以这样的面目出现的话,即便是实验之后,伤到了这个谭老六也不要紧,毕竟在他眼里,是黄毛和靳亮干的好事儿嘛……”冯娟娟给了这样一个大概的思路。
“那见了谭老六之后呢?具体咋操作呢?”唐瑭第一次实验自己刚刚学到的的功夫,有点紧张,具体做法更是没有头绪,就这样问道。
“这样吧,靠近马厩的时候,我在前你在后,距离谭老六两三米的时候,你就开始使用意念致痛看看能不能让他头痛欲裂,一旦有了这样的效果,我就假装关心他,用意念止痛帮他解除痛苦……”冯娟娟又说出了这样具体操作的程序细节。
“然后呢?”唐瑭听懂了,但后续如何处置,还是要听冯娟娟的吩咐指令。
“然后等到咱们把我家驴吉普给领出来之后,要离开之前,我再动用意念致痛让他头痛欲裂一把,这个时候,你上前来表示关心,动用意念止痛来缓解他的痛苦——你看,我刚刚教会你的三个功夫,从易容成靳亮的样子开始,到使用意念致痛让谭老六头痛欲裂,然后再到最后使用意念止痛让谭老六解除痛苦,就都做了以此实战演习,效果如何,也就一目了然了……”冯娟娟将这次行动的必要性全部都说了出来。
“太好了,咱们这就开始吧……”一听冯娟娟安排得如此周到详细,唐瑭别提多心花怒放了,立马就要开始行动。
“不行吧……”冯娟娟却一把拉住他,表示现在还不能马上行动。
“咋不行呢?”唐瑭却没懂冯娟娟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就不能马上行动呢?
“我这块地你还没犁完呢,难道你半截道儿就把我扔进茄子地里不管不顾了呀……”冯娟娟一副娇羞的样子,说出了这样一个无可争辩的理由来。
“哎呀,看我这脑子,咋会这样对你呢,好好好,我现在就全力以赴,精耕细作,把你这块地给犁得让你满意为止。”一听冯娟娟这样说,唐瑭才发现,刚才只顾了自己学功夫,没好好跟冯娟娟做好那件事儿,顿时觉得有些羞愧难当,马上这样信誓旦旦地表示歉意之后,就生龙活虎地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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