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想——尽管意外得知郑水香是没了生育能力才失去了给郑家招上门女婿的资格,但她毕竟在任何情况下,都还是郑开漩的大女儿呀,也正如郑水香本人说的那样,与她结婚名义上也是郑家的上门女婿呀!至于能否生育这事儿是真是假都没得到验证,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钱花到了,什么样的人间奇迹创造不出来呢?
“正是这样的心理状态,才让我有了活思想,觉得或许自己真该悬崖勒马,给水岸让出一条路来,将郑井香拱手相让给他,免得跟他结上梁子,即便是成了郑井香的男人,势必也会招致压根儿就打算让她侄子水岸成为这个角色的未来丈母娘水之澜的各种刁难甚至戕害呢?
“更让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或许直接选择郑水香,或许就会获得多赢局面吧!或许,郑水香对我说的话,其实就是水之澜受益她来说的吧!否则的话,她自己咋敢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下,贸然跑过来跟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至关重要的话呢?
“不瞒您说,我长这么大,经历过那么多,还是头一次真正体验什么叫心乱如麻!
“对于我来说,选择郑家的哪一个女儿都无所谓,只要是郑家的上门女婿这个名声就足够了,所以,并非一定要选择郑井香一个人,因为并非自己真正爱上了她,非她不娶的那种情况,之所以答应与郑家联姻,主要是商业上强强联合的联姻而已,所以,是谁真的不重要……”一口气,常杨将当时他的心境心态还有各种想法都说了出来。
“就这样,你从第二局游戏竞赛中,就放弃了竞争,让水岸扳回一局?”郑开漩似乎也找到了常杨失去第二局的原因,就这样问道。
“是啊——明摆着,水岸上位一定是水之澜最想要的结果,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明白,水之澜就是想让自家的侄子与没有血缘关系的郑家的二女儿联姻,从而从婚姻关系开始,让水家的血脉渗透到郑家来,从而弥补大女儿郑水香不能生育的缺憾,甚至将来可以因此篡夺郑家商业帝国的大权,让水家如同武则天登基了一样,完成水之澜最终的野心……”常杨试图用这些铁的事实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没错。
“既然这些深层的道理你都清楚明白,为什么还要放弃几乎到手的大好机会,输掉了比赛,让我们陷入到了目前这样的困境泥潭中了呢?”但郑开漩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不瞒您说,当时我只是犹豫彷徨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选择争取还是选择放弃,甚至可以说,第二局的时候我是有机会赢得比赛的,但就在我极度矛盾到无法辨析到底是给力争还是放弃的时候,却觉得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推了我一把,让我的头在距离胜出水岸还差三五秒的时候,突然头痛欲裂,身不由己双手抱头蹲了下去,从而匆匆忙忙结束了比赛……也失掉了这局……”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常杨似乎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将他当时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神秘的力量?还让你头痛欲裂?”郑开漩对这个说法很不可思议。
“是啊,我当时理解为是我绞尽脑汁急功近利都没法抉择到底是该争取还是放弃才导致用脑过度发生了那样剧烈的疼痛,但事后仔细回味,发现并非我自身的问题,而是一定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成心让我坚持不住输掉那局,才会发生那样头痛欲裂状况的……”常杨进行这样的分析。
“你的意思是,其实并非你的本意,而是天意让你放弃了第二局获胜的机会?”郑开漩想确认一下,到底是那种原因导致了最后的结果。
“我倒是想这样认定,但事后再仔细一琢磨,或许这样的结果正是我想要的吧,假如第二局我稀里糊涂获胜了,也许真就陷入到了无休止的与水家进行明争暗斗的漩涡中,一辈子都难以自拔甚至丢了性命也坑了郑井香——当然,当时我一直在发蒙,甚至在懵懂状态中,继续参加了第三局的竞赛……”一听郑开漩这样问,常杨反倒这样说了。
“那第三局竞赛的时候,是你自己选择放弃的,还是又遇到了你说的某种神秘的力量左右了你的选择呢?”郑开漩想知道后来常杨的表现是他自觉自愿的,还是继续被某种所谓的神秘力量给左右的。
“说起来也奇怪,原本根本就坚持不到最后时刻我举手投降的,可是中途几次我想放弃,却两手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我当时以为我已经瘫痪在地了呢,心想也许从此自己再也站不起来,因此报废了呢,直到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水岸举起了手,以为他要先于我告饶认输呢!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楷叔问水岸举起一只手是要提什么问题,而水岸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的时候,我的手突然就好使了,而且也并非是我本意那么快就举起来表示认输的,但两只手就是你们神奇地在那样一个最紧关节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举了起来……”常杨说出了第三局游戏竞赛的时候,出现的奇异现象。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有了现在这样的结局,都不是你的本意,都是某种神秘力量使然?”郑开漩再次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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