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米八八的身高、梁千夏在他面前实在娇小,更别提体格、力量方面的悬殊了,他只反手一握便轻松的箍住她的腰身,将人托了起来。
“哼!”战斯爵勾唇,却没有多少愉悦的成分。
突然脸色一沉,往前迈了两步,将梁千夏扔回了床上。
‘咚’的一声闷响,梁千夏脑袋磕落床头的治疗盘,里面的器械哗啦啦洒了一地,疼的她眼冒金星、泪水掉下来。
“倒是牙尖嘴利!”战斯爵笑
的邪佞,脖子上的牙印渗出鲜红的血丝来,蜿蜒滴在雪白的衬衣领口,突兀、妖冶。
“你想干什么?”她怒吼着,可是身子却在止不住的颤抖,声调也变了,“你懂不懂人权?!我要告你!”
“告我?”战斯爵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眼角一挑,眼睛黑亮而直接,带着透视人心的威胁,拿手轻抚着她的唇瓣,声音轻蔑的如同叹息,“乖女孩,说什么孩子话——”
梁千夏听不懂,眼里含着雾气。
战斯爵薄唇紧绷,弯下腰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梁千夏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让他这样深陷其中!
似乎,和他的某个记忆重合?可是,是哪一段记忆呢?战斯爵却又是想不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流连,小丫头长的真不错,可惜了,总是一副男孩的装扮!不过这样也好,她的妖娆和妩媚,只能属于他!
“你快松开!呸!”梁千夏惊恐不已,朝着他啐了一口,眼里净是愤怒和恨意。
她在他身下奋力挣扎、不安的扭动着、吐气如兰,惹得战斯爵瞬间赤红了双眼,他猛地一低头咬住她因愤怒而分外娇艳的红唇,顺带着托起她的背逼迫她迎合自己。
一番流连,他镇定自若,她却是气喘吁吁,瞪着他的样子如受惊的小鹿。
战斯爵紧盯着她,拿手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掠过,深邃的眸底心思更是深不可测。
“疯子!”梁千夏吓得,破口大骂。
情急中,梁千夏抓起了盘子里的一把医用消毒剪刀,抵在了脖子上。
战斯爵拧眉,邪戾的一笑,“嘁,下得去手吗?”
“你……”梁千夏委屈的红了眼眶,“为什么要逼我啊?我不愿意!你要是硬来,我也不会从的!我死给你看!”
说着,拿剪刀往皮肤里刺入……
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战斯爵一惊,这丫头……当真如此狠!怎么,跟着他,就这么难以接受吗?要知道,在荔城,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往他的床上爬!
“好,你走吧!”战斯爵神情懒懒的松开她,似是一瞬间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梁千夏惊诧的抬起头看向他,惊魂未定,屈辱尚未驱除。
“要走现在就走,趁我没改变主意!”战斯爵简短的驱散她的疑惑,不耐烦的挥挥手。
梁千夏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可能立即改变主意,急匆匆的爬了起来,颈间的鲜血……还在一路往下滴,幸而,刺的不深,再往下,真会要了她的命了!
梁千夏摇摇头,对于这莫名其妙的遭遇来不及细细梳理,现在她必须马上离开。
不远处别墅书房的窗口,男人颀长的身子立在黑暗的一角,手中的高脚杯转动着,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开一波又一波涟漪,如同他唇边那一丝玩味的笑意层层播散开。
秦天站在他身后,揣测不好他的心思。犹豫着问到,“战少,真的就这么放她走了?”
战斯爵垂眸不语,手捂在脖颈的牙印上,这丫头看着是个小不点、对自己还真狠。不放怎么办?用强?然后夜夜等她闹腾?他要她,不是为了为了让她这样闹!
将来还要她怀孕,生孩子。
性子这么烈,怎么行?要她,就要她心甘情愿!
战斯爵漫不经心的开口,吩咐道,“跟着这丫头……总会有弱点的。”
“呃……”秦天一愣,随即答应了,“是。”
不过,秦天不是太明白,战少哪里找不到个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梁千夏呢?又不配合,不觉得麻烦吗?
战斯爵抬手,轻抚着脖子上的伤口。
呵……
梁博涵的女儿,性子够烈啊。够烈才有意思,这样游戏才玩儿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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