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让我弹琴可以，可是，我不会教小孩子唱歌。”
“噗……”
程青青正在喝水，一口水就喷了出来，“哈哈。”
程青青大笑，“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不要紧，不是有我吗？你只用负责弹琴，孩子们就交给我了！”
战斯爵默了默，“谢谢。”
“嘻嘻。”
程青青歪着脑袋笑，掰着手指算。
“我是不是该准备个小册子，集你的谢谢？算起来，我集了不少了，以后，我能不能用这些谢谢，换心愿呢？”
战斯爵很认真的听她说，也很认真的回答。
“可以，就这么做吧。”
程青青讶然，“啊？我开玩笑的。”
“我说真的，你可以这么做。”
有意思，战斯爵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
男孩沉默着，没说话。
小男孩反应很快，迅速抬手给接住了。
在这群孩子里，男孩不是年纪最大的，也不是个子最高的。可是，他往那里一站，却像是个天生的掌控者。
男孩年纪大概在七八岁左右，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战斯爵想起，福利院的孩子大多是有缺陷的，这个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有缺陷？
她可真有耐心，也许对女生而言，母爱是一种天生的本领。
程青青觉得神奇，朝着男孩竖起大
拇指。“你真厉害啊！原来，你是他们的头啊。”
看着他，战斯爵突然就想到了小布丁。小布丁出生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在她身边。
孩子们都齐齐看着那个男孩，男孩环视一圈，指了指坐在钢琴那里的战斯爵。
难道真是个哑巴？
战斯爵也没有多少耐心，不想再问了。
他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吵闹，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表情。
战斯爵拧眉，“哑巴？”
顿时，大家都老实了，也不再吵闹。
“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他眼里专注的眸光，程青青心跳又加速了。
莫名的， 脸颊发热。
战斯爵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糖来，朝着小男孩抛了过去。
男孩站了起来，一错不错的盯着战斯爵，但是依旧没有说话。
战斯爵点头，视线里绕过小男孩，他只是坐着，压根不张嘴唱。
“哦？”
程青青拍拍手，“好了，那么，现在要开始了哦。”
男孩没说话，找到自己的位子坐好，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样子。
战斯爵拧眉道，“以后，拿着这些集的谢谢，来找我换心愿，我一定会达成你的心愿。”
战斯爵挑眉，眼中有着赞叹的神色，“接的很准啊。”
男孩依旧没有反应，战斯爵又指了指耳朵，“这里也听不见？”
“喂。”
于是，隔天，战斯爵和程青青一起，便带着孩子们开始排练。
“嗯。”
男孩还是没有反应。
闹闹哄哄中，战斯爵看到了坐在阶梯上的一个男孩。
“哎哎，大家安静一点好不好？听话，好好唱歌、排练，医生姐姐，一会儿给大家发糖果。”
她朝战斯爵比了个手势。
战斯爵点头。
战斯爵面无表情的坐在钢琴前，看着程青青照顾着一群孩子。
突然，男孩冲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个弹弓，朝着窗外射了出去。
程青青安静下来，孩子们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隔得老远，还能听见东西落地的声音……
“哦，你说的啊，那我照做了。”
程青青还在哄着一帮孩子，虽然她很有耐心，但是成果却不大。
“哇……”
战斯爵眯起眼，倒是格外注意起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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