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织锦指着琴师解释道:“这个人身上带着迷药,被小女子察觉,小女子才叫莺娘去叫了人。”
“莺娘何在?”启必威严的问道。
莺娘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老爷,奴婢在这儿……”
“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启必问。
“奴婢可以作证,姑娘的话千真万确!”
启瑜冷笑道:“你当本小姐的奴婢时,怎么没这么护过本小姐?吃里扒外的东西!”
“启瑜,好好说话!”启必不开心的说。
启瑜面色微僵,立马笑道:“父亲,女儿是说莺娘是这姑娘的婢女,自然向着她说话,如果让她作证,是不是有失公允啊?”
“这儿,不是还有一个证人吗?”她意有所指的说。
启必看着琴师道:“你说!”
琴师看了看曹织锦,又看了看启瑜,忽然跪了下来,从怀里掏出迷药,双手捧上:“小人奉公子之令,每晚在此处弹琴为这位姑娘安神。今日大小姐忽然找到我,要我用迷药将这位姑娘迷晕,损坏这位姑娘的名声。”
“你……你别胡说八道!”启瑜面色大变,没想到他竟然会反咬他一口!
“小人没有胡说,只因家中老母病重,需要钱财治病,小人虽然暂居宅重中,但月钱少得可怜,没想到第一次做这等违心事,就被人抓了!”
“小人为了防止大小姐出尔反尔,特意讨要了大小姐的玉佩,老爷去小人房中一查便知。”
启瑜倒吸了一口气,她之前还以为他要她的玉佩是因为喜欢她……
她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干笑:“我玉佩怎么不见了?”
“站住!”启必绕到她身前,扬手给了她一耳光。
“父亲,您竟然打我!为了她?”她用手指头狠狠地指着曹织锦。
如果她的手指头够长的话,曹织锦现在可能已经倒地身亡了。
“我是为了你!启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叫为父痛心!”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罚你,今日起,你便去你娘亲的屋子里抄家规,一个月不许出门!”
“父亲!”
“现在就去!”
启必深吸了口气,转身看着水榭里的两人,依旧没有好脸色。
“鸿雪,我听过你的琴音,可惜了,我这里留不住你,去账房领一年的钱,走吧。”
“多谢老爷!”
雪鸿潇洒的飘走了,看得曹织锦一阵目瞪口呆。
她以为她还要废一番功夫才能将这件事情讲清楚,没想到竟这么轻易就解决了!
“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罚瑛儿吗?”启必看着曹织锦问。
曹织锦答:“因为公子为了我和大小姐伤了和气。”
“不全是。”他摇头,看了眼四周,似有诸多感慨,又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曹织锦摇了摇头。
启必道:“这是我结发妻子住的地方,荷花苑三字是我亲提。”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迁怒于你。但是瑛儿明明知道,却还是让你住在这里,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我……”
“姑娘,老夫奉劝你一句,不要贪图够不着的东西!”
曹织锦笑道:“我正有请辞的意思,县令不必忧心。小女子也有一句话要奉劝县令。”
“你说。”
“听人把话说完。”
“你想说什么?”
“我是有夫之妇,对令公子无意!”
启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过了许久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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