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秦羲禾想起刚才那三皇子也是这么喊她,恶心的一逼,“不如,就叫羲禾吧。是禾苗的禾。”
“好。”
“我该叫你什么?”秦羲禾想了想。
“轻萧。”
“啥?”
“孤是轻字辈,单名一个萧字。所以,名为夙轻萧,如果你愿意,可以唤孤轻萧。”夙央说,“横竖只是个名字而已,顺口就好。”
轻萧。
她记得,三皇子名为夙轻言来着。
“萧瑟的萧?”
夙央微微一顿。
“我记得,你平常都是叫夙央?”
“嗯。”夙央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从中了日月蛊之后,孤就舍弃了本名,白天名为夙央,夜晚名为夙夜。”
夙夜未央,卧薪尝胆,用此名来提醒自己,勿忘刻骨之恨。
“那算了,你不想用那个名字,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以后我还是叫你夙央好了。”她笑了笑,“我读书不多,依稀记得有一句,叫什么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
后面一句是,正壮士、悲歌未彻。
这萧瑟无比的名字,加上他瘦削久病的倾城身影,总有一种奇怪的悲壮感。
秦羲禾歪着头看了看他,眉眼弯弯,“你好,从今天起我改名叫秦似雪。”
“……”夙央终于笑声来,他眉目轻然,清澈的眸子里印着垂杨青柳,声音带着无尽春温,“这名字不吉利,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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