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了日月蛊以来,第一次有安心的感觉。
也是昨夜,他才确定,让暴躁的蛊虫安静下来的因素,是她。
这女人,大概就是沈月离说过的,无法寻求,只能凭机遇遇见的药引。
是他彻底摆脱日月蛊的药引。
“喂,我刚才说的你可听过了?”秦羲禾戳了戳他,“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明天晚上你再敢这样,我就让包子吃掉你。”
夙夜嘴角浮起一个微笑。
秦羲禾愣了愣,“你刚才,在笑?”
“……”
“你刚才绝对在笑。”
“……”
“沉默也不能掩饰,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闭嘴。”
“夙夜,你别不敢承认,这也没什么……”
她想继续絮叨下去的时候,夙夜没给她机会,冰冷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
她瞪大眼睛,想反抗时,双手被他禁锢住放在头顶。
“卧槽,卧槽,卧槽……”
秦羲禾心中大惊。
这,这叫什么事?
她,这是要跟晚上的小树苗同学做不可描述的事了?
上次跟白天的小树苗君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意识不太清醒,也没啥记忆。
这一次……
跟晚上的他……
为什么有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她,她还没做好准备。
秦羲禾大脑一片空白,满脸通红,一时半会,竟忘了反抗。
夙夜辗转了很久,在她觉得,这货会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拥着她睡着了。
秦羲禾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此时窝在她身边,嘴角轻抿,睡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
她脸色发黑。
裤子都脱了,就给她看这个?
夙夜睡得深沉,星河渐没,长夜寂静。
困意袭来,她踹了身旁的男人两脚,想脱离他的禁锢。
夙夜收紧了手臂,以更牢固的方式拥住她。
秦羲禾无奈,挣脱不开,只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
窗外的阳光正好,有风从窗外透过,吹动着淡蓝色的床帏。
光芒映照在她脸上,有些暖意。
熟悉的窗棂,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床帏……
“我……”她眨了好久的眼睛,确认了好几遍,终于确定,她不是在流澜殿,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
昨夜,是梦?
她站起来,头有些晕。
走到窗边伸了伸懒腰,透过窗子看到包子正在捕蝴蝶,白白的身子穿梭在花丛中,沾染了些许花瓣。
洒扫的丫鬟们正在忙碌。
一切如常。
昨夜的事情,果然是一场梦?
毕竟,不管是夙央还是夙夜,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哪里来的力气将她抱来抱去?
可,如果是梦,未免也太逼真了些。
“太子妃万安。”一个叫烟月的丫头端着一套素白的衣裳走进来,“方才,太子差人送来一套衣裳,叮嘱奴婢亲手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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