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随意吧。”秦羲禾也从玉辇上跳下来,“你们都回去复命吧。”
侍卫们领命,抬着玉辇回深宫。
夙央眉头微蹙,“这里距离昭云殿有点远。”
“别担心,我不会打扰你跟你的白月光互诉衷肠,我就是……”秦羲禾摸了摸肚子,“吃多了,消化消化,锻炼身体。”
“……”夙央抄着手,“天黑路滑,你小心些。”
“放心。”秦羲禾转过身,挥了挥手,“再见了……”
她走得飞快。
家宴时吃了一些酒,夜风一吹,有些上头。
那酒喝起来好喝,后劲却很足,头晕得厉害。
她远离了夙央之后,扶着一棵树,晃了晃脑袋。
刚才……
她是脑抽了才跟着夙央一起下玉辇,老老实实让侍卫们将她送回去多好。
现在倒好,她酒意上头,走路摇摇晃晃,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昭云殿。
而且……
刚才,得知夙央要去那个女人那里,她还是觉得堵心。
一口气被堵在心口,挥之不去。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她暗暗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几步,一阵香风袭来,她突然被人抱了起来。
“……”
“太子妃,你可真大度。”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他呼出的气息中带着灼热,烫得秦羲禾打了个哆嗦。
“你!”
“溢清寒?”
“是我。”溢清寒笑着,“许久不见,想我了没?”
“想你大爷,放开我。”
“不放。”他靠近她,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气息,他舔了舔嘴唇。
“太子妃,你那病秧子夫君去玩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该回赠他一份什么大礼呢?”
“要不,本将军也玩他的女人……”
“礼尚往来。”
秦羲禾立马酒醒了。
溢清寒这个病娇变态,是个说到做到,手腕极其残酷的男人。
“你误会了。”她咬了咬牙,“夙央不会碰她,她是不是清白的我不知,但我的夫君我了解,他说了不碰就不碰。”
“哦?不碰她?”溢清寒眯着眼睛,眼中寒光闪过,“面对曾经爱得爱去活来的女人,竟能忍住不碰?”
“他,是不行吧?”
“太子妃,你现在还是不是处子?啧啧,太子那样,行么?”
“……”秦羲禾咬牙,“放开我。”
“啧,你让我放开你我就放开你?天真。”溢清寒凑到她跟前,“礼尚往来,太子妃也不吃亏。”
“!”这个变态!
秦羲禾攥紧手,她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寻了一个适合攻击的位置。
“夙央行不行跟你没关系。但,你行不行,我却是知道的。”她说着,猛地抬起手臂,趁着溢清寒不备,找准破绽,用胳膊肘狠狠地撞击上去。
胳膊肘是人体最坚硬的地方之一,她突然袭击,溢清寒措手不及,稍稍往后移动。
秦羲禾抓住机会,紧接着出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做虚招,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上前,用膝盖狠狠地顶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溢清寒脸色发黑。
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一击,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就算是他功夫高,身体棒,被攻击到致命脆弱的地方也受不了。
他蹲下来,声音愤愤,“秦羲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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