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轻翰依然笑得直不起腰来,他扶着一棵树,笑得眼泪都飞出来了,“我的将军大人,我看到你被点了哑穴,还被绑住的模样,对不起,实在……”
溢清寒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踢过去,“夙轻翰你给我闭嘴,要不是我跟你重名的份上,我至于效忠你?”
“你一个人草包也就算了,竟还害得我……”提起这个来,他就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那个女人抓起来狠狠羞辱一番。
心口堵着一口恶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晚上丢尽了。
“夙轻翰,我就不该听了你的话。不然,我也不至于招惹上那个女魔头。”
秦羲禾那女人,看起来挺弱的,没想到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哈哈哈。”夙轻翰依然在狂笑。
他眉眼弯弯,用力拍着溢清寒的肩膀,“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秦羲禾那女人也是个聪明的,必定不会往外说,你的面子不会丢太远。”
溢清寒脸更黑,“夙轻翰,你这是在安慰我?”
有这么安慰人的?
夙轻翰笑得像只狐狸。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睛弯成一条线,“小椅子,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将你捞出来,避免你后半生都处于痛苦之中,你好歹也感谢感谢我。”
溢清寒又咬牙切齿地踢过去,“你才是小椅子,你全家都是小椅子。”
“你要是再敢喊这个名字,夙轻翰,我跟你一刀两断。”
“别恼。”夙轻翰说,“好了,这次的事,是我欠了你人情。走,我请你喝酒。”
“夙轻翰你觉得,一顿酒就能收买了本将军?”溢清寒依然咬牙,他看着眼前狐狸一般的男人,冷哼,“最起码两顿。”
“好说,好说。”夙轻翰眉眼弯弯,“在喝酒之前,我觉得还是提醒提醒你,你,没事吧?”
“我可是看到了,她踢了你……”
溢清寒的脸色更黑,“夙轻翰你要是再敢提这个话题,我就立马滚回关外,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权利的漩涡中当你的草包皇子。”
夙轻翰摸了摸鼻子。
他刚才是好心提醒他,毕竟,有些地方跟别处不一样,若是不及时治疗,可能会留下后患,恼什么……
“溢兄,我知道错了。”他走到他身边,语气淡淡,“也是我小瞧了她,才让你吃了大亏。”
“……”溢清寒不高兴。
夙轻翰这只狐狸,看到他被攻击,还一直袖手旁观,在秦羲禾那女魔头要给他净身的档口才出现。
他,摆明了想看他的笑话吧!
“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追杀你到底,然后,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溢清寒双目微红,声音测测。
“呀,你竟跟她学来了这句话。”夙轻翰说,“溢兄,我听说翠红院刚来了一个仙女,国色天香,要不要去瞧瞧?我请你。”
“……”溢清寒黑脸,“我没兴趣。”
“哦?你可是一直克妻名声在外,花楼里的姑娘们也惧怕你,你虽然还是只小雏鸟,可,名声早就不清白了,别忍了。”
“去横卧温柔乡,醉梦清风榻什么的,及时行乐,人不风流枉少年。”夙轻翰说。
“……滚。”
“别生气嘛,我请你喝花酒,当是赔罪。”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颇有些风度翩翩的模样,“今天发生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我想讲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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