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你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难不成因为窦小娥这件事,以后就要把自己封闭起来?”谭妙玲边开车便问。
他听了,不想跟她探讨这种事。
于是他,转移话题问:“喂,大魔头,难道你长了三头六臂,咋知道我是被诬陷的?”
“哼!”谭妙玲被她气得小嘴一撅,恼火地说:“就不告诉你,谁叫你口口声声喊我大魔头,难听死啦!”
陈明辉觉得有趣,正要逗她开心时,没想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来。
他便随意地划开手机,忐忑地朝着谭妙玲说:“我的妈呀,真是活见鬼啦,这个白燕莎好多天都没音讯,为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不成她也知道我跟窦小娥的事?”
谭妙玲撇撇嘴,埋汰地问:“喂,陈明辉,看来你这人容易犯桃花呀,这边窦小娥的事还没弄明白,那边白燕莎的电话便打过来,还有一个骚狐狸的杜小环,半夜三更把你约到她家楼下,你是属狗的吗?”
他便“嘘”一声,责怪地说:“大魔头,你这人真是,能不能等我接完白燕莎的电话,我俩再继续贫?”
谭妙玲便不出声,翻白眼瞪他一下,明显有种吃醋的味道。
突然,只见她把小手放在喇叭的按钮上,不仅按得很响,还把车玻璃给按下来,冲着前面那位骑着电瓶车的人喊:“喂,骑电瓶车的,能不能靠边骑,你这样把机动车道当成了电瓶车道,出了事谁负责?”
而此时,白燕莎在手机那头,咄咄逼人地问:“陈明辉,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一个窦小娥的女人,被人捉奸在床啦?”
陈明辉听了,刚刚好一点的心境,如同掉进冰窟窿,不仅悲凉透顶,还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于是他,嗡声地问:“燕莎,你听谁这么胡扯的?”
“胡扯吗?”白燕莎不肖地嚷,生气地叫:“陈明辉,我说我胡扯,那你干嘛在你们公司的会议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检讨,还亲口承认自己跟那个叫窦小娥的女人,昨晚睡在一张大床上?”
陈明辉听了,顿时傻了眼。
因为,他是没有想到,自己这点破事竟然以这么快的速度,飞快地传到白燕莎的耳边。
而且白燕莎现在,还把自己与窦小娥的这点破事,了解得比自己还要清楚。
于是他,惶恐地说:“燕莎,请你相信我,我跟窦小娥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跟你讲,我是中了别人设计的圈套,其实我跟这个窦小娥,啥事都没有。”
“屁话,你还跟我嘴犟?”白燕莎暴生气地嚷,暴跳地叫:“陈明辉,你自己打开电脑搜一下,只要输入你陈文员三个字,好像在冠城本地的网页上,便会出现‘陈文员酒后乱性’这样的标题,你说你都干出这样龌龊的事,要是让我父母看知道了这件事,你让我咋跟她们解释?”
陈明辉的脑瓜子,顿时逼起来。
于是他,怔怔地望着窗外,弱弱地问:“白燕莎,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样的事情,我那敢胡乱讲,何况在这篇推文上,还配一幅你在公司作检讨的照片?”
“啊!”陈明辉失声地叫,蓦然跌落在座椅上,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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