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谭妙玲这样说着,便来一个急转身。
连忙走到陈明辉的面前,小声地问:“你看你,做事情总是这样冒冒失失,你是继续在这里跟这个谭浩苒斗嘴,还是随我一起去医院看望白燕莎?”
陈明辉便揉揉嘴,才知道去医院看望白燕莎,要比跟谭浩苒斗嘴更重要。
于是,他不解地问:“谭妙玲,既然你说白燕莎的身上,想找出一块擦破的皮地方都难,为啥这个白燕莎还躺在医院里?”
“我的意思是说,希望她可以留院观察两天,这样不仅是对她负责任,也省得留下后遗症,是吧?”
陈明辉便点头,随她一起跳上车。
可是,他才坐到副驾驶的位置,没想到这个谭浩苒竟然一蹦三跳窜在后排的座位上,征询地问:“妙玲,你看是否买点水果,这样显得我们比较有爱心?”
谭妙玲“噗嗤”一笑,扭头望他一眼,逗比地嚷:“谭浩苒,想搞爱心是吧,那还不容易,别说是买水果买鲜花,就算你把自己给搭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你呀?”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白燕莎,虽然有点小任性,也没到那种蛮不讲理的地步,没见人家躺在病床上,在听完警察叔叔给她讲完事故的鉴定结果,竟然连医药费都不用我来出?”
“切!”谭妙玲无厘头地叫一声,吐出一口厌气,便专心致志地开车。
谭浩苒顿觉无趣,没料到自己这位大侄女,跟自己讲话还搞出一副冷冰冰的架势,便啧啧嘴,朝她愤愤地望一眼,然后抓头捞腮起来。
片刻,他瞧着陈明辉躺在副驾驶上,搞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观赏着车窗外的风景,便凑上来问:“喂,陈文员,你说我这个提议,是否有点道理?”
陈明辉“噗嗤”一笑,扭头冲他说:“谭浩苒,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没想到堂堂‘浩天实业’的副总裁,做人做事竟然这么差劲?”
“我咋差劲啦!”谭浩苒翻起白眼珠,不快地嚷。
“哼!”陈明辉先是撇撇嘴,尔后埋汰地嚷:“谭浩苒,看你这种伪善的样子我就来气,你说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白燕莎,能用她那细腻的头皮来撞你的车轱辘,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
“算是吧,要不然我也认不识,这个古灵精怪的白燕莎,你说可对?”谭浩苒嗡声地说。
“那不就得啦!”陈明辉突然高声地喊。
然后,搞出一副嫌弃他的样子,拽拽地问:“那你为啥,只想着给她买点水果送束花,可知道现在的白燕莎早已身无分文,更别说她在这种穷困潦倒的情况下,做出如此冰清玉洁的举动,竟然打肿脸充胖子,坚决不让你给她交医药费,是吧?”
“你这是啥意思?”他磨叽地问。
“耶,谭浩苒,你还是一位纯正的爷们吗,别说你不懂得珍惜这段缘分,更不知什么叫怜香惜玉;哦,白艳莎说不让你给她支付医药费,你就当缩头乌龟呀?”
“那我咋办?”他突然紧张地问。
“那还不容易,先帮她解决一下目前的实际困难,比如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再使劲地朝她献殷勤,让这位从省城偷跑而来的白燕莎,拂去满身伤痕满身疲惫,真实地感受一下我们冠城人民博大的胸怀与胸襟,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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