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秦未浼回到了温雯那边时,温雯又陆续的卖掉了四套衣服,加上搞买一送一的活动,总共甩出去八套,再加上徐有财今晚“卖”走的六套,一共售出十四套,现在她们手里还有十五套,秦未浼决定在开学前甩掉手上的货。
后面的裁缝铺邹爱华走过来,指着她旁边的空档,说:“小姑娘,我看你们卖的衣服挺火爆的,若是经济允许,倒不如在这边拿个档口开个服装店,逢年过节的时候,市一街可热闹了,就是淡季时生意差了一些,就你隔壁那个档口,因为徐有财母女三人,搞得周边没人敢租,所以,这租金都要比其他店铺便宜。”
秦朗聪二人听到这话,猛然对视了一眼,但两人都没有立刻发言,而是想看看秦未浼有什么想法。
毕竟这卖衣服的生意是她自己在搞,他们也就是今天过来帮忙。
而温雯却皱了皱眉头说:“婶娘,你刚才那位徐大娘也在这开店,她的店是哪家呀。”
“诺,就在空档口的隔壁。”邹爱华指了指徐有财的档口,然后摆了摆手说:“自打她来了,隔壁店的生意就难做的很,上个月刚开了一家,不到一个星期就收铺子走人了,还叫房东退钱给她,上个月月底本来有个男的要租来做女装,结果听到徐有财的事情,连压金都不要了,房东现在可愁着了,按理来说一街的档铺很有租,就他那一间,贴了快一个月,都没人过来问,现在租金都降了一半。”
“那徐大娘干了啥事?”温雯说。
邹爱华道:“开女装就叫她俩闺女过去试衣服,一有客人入店,她两个闺女就说衣服质量太差,要不然就拖着店老板给她拿衣服,一拿就拿十几套,本来做的就是夫妻店,夫妻俩都花在她俩闺女身上,顾不上外来的客人,那生意不就做不成了,结果试了一天的衣服,徐家大妞和二妞,连人家一条袜子都没买,接着第二天也是这样,要是不让她们试衣服,她就当着顾客的面说老板小气,叫顾客不要摸她家衣服,摸坏了要叫赔双倍价钱,顾客听到这话,赶紧放下衣服走人了,谁还敢碰那衣服。”
“太过分了。”温雯也替那些遭殃的人打抱不平:“没人管这事吗?”
“管啊,你要能管,她们一没有损坏衣服,二没有偷抢,报了派出所,徐家大妞就说自己要卖衣服,既然是卖,那肯定要试过满意呀,不满意谁敢买回去,徐二妞倒是买了,结果第二天就把衣服送回来,在人家店里大闹,说衣服褪色,哦,倒霉的就是那家的衣服质量的确没你家好,也真的是褪色,所以就这样被逼的不得不搬走了,其实不止那家,只要是开在她隔壁的服装店,套路都一样,她们准有法子给你弄黄。”
邹爱华盯着徐有财那家铺子,眼睛眯起了一条线,满脸愤意:“我也是其实一个,你看,不得不改行做裁缝,不过,我算是因祸得福,在这里朝九晚五的摆摊,收到的衣服挺多,生意也越来越好,能养家糊口还能每个月留存一些,结果吧,徐有财又眼红了,叫她大女儿在我旁边也摆了一个,好笑的是,徐大妞根本没学过缝纫,把人家衣了搞坏了,经常跑我这边修补,最后也没人去徐大妞那了,婶娘就是看你们拿得住徐有财,也是第一次见徐有财吃瘪,可把婶娘给乐坏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若是敢要这个档口,我还能叫房东再降一降租金。”
秦未浼全程没有发言但却听的很认真,眼前这个邹爱华,一是恼怒徐大娘行径不好,也想给自己报仇报仇,二是想把那个档铺租出去,那这个房东肯定跟邹大娘有什么关系,不然,她不会跑过来叫她租。
不得不提的是,邹大娘口中的租金,却很吸引她。
当然,她手里没有那么多钱,租下挡铺前还要交压金,这边的压金起步价就得上百元,外加交交租金,那她恐怕连学费都要垫进去了。
开档铺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毕竟快开学了,并不是每天都没跑到这边守店。
南大离江北太远了,但也不能把路子给堵死了。
秦未浼说:“婶娘,我先考虑考虑,若是要的话,我这两天就会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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