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略思索片刻,也疑惑道,“上次那黑衣人是奔着我的命来的,可这一次的人,明明有机会杀了我却没动手,只是把我打晕而已。”
“庆王之前对你动杀心,是为了挑起我与你大哥的矛盾,如今你大哥已经在诏狱,他没理由再搞这一出。”
南宫丞眸光深沉,浑身带着一股肃杀,动他可以,动他身边的人,触的是他底线。
“那会是什么人?”小命总是被别人盯着,白晚舟也是心累,“这么不明不白给我一棒子又是何意?”
南宫丞道,“找找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来得匆忙,连换洗衣服都没收拾,哪有什么东西值得惦记?
白晚舟检查了一圈,还真发现丢了东西,“我的治疗日志不见了,桑王府还有俩天花病人呢,冒这么大险偷这东西做什么?”
南宫丞冷笑一声,“如若你把胡街的天花彻底清除了,最得利的人是谁?”
“难道不是病人们?”
笨!
南宫丞指了指自己,“夫妻同体,你这行为是在为我博贤名。”
白晚舟无语,辛苦这么一摊子,渔翁得利的还是他南宫丞了?
不过南宫丞的话确实有道理,这种时候杀她太明显,偷走她的日志,拿到她的药方,这贤名,便可分一杯羹。
“这人怕是要失望了,我的日志,除了我自己没人看得懂。”
白晚舟教给丁香的都是些英文代号,古代人能看懂都有鬼了。
南宫丞嘴角漾出一丝笑意,“要不,咱们再来一次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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