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者都有。
但不能否定的是，她的眼泪，更多来自于好不容易重燃起希望，却在一朝一夕间被重新打入地狱。
许浅浅擦拭掉眼角的泪，沉了沉气。
她勾起唇角，向林冉展露一抹异常惨淡又悲伤的笑意：
“冉姐，我并不知道莫言喜欢你的程度有多深，但如今在所有人眼里，我和他才是夫妻。
今天你我的对话，我不希望被莫言听见。在他面前装傻已经很难了，我不希望自己以后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
窗户纸一旦捅破，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可就都回不到从前了。”
林冉心里痛得厉害，呼吸也紊乱起来。
虽然结果并不令她满意，可她还是点头，答应了许浅浅。
——
与此同时，zoo咖啡厅。
轩轩背着一个小书包，已在靠窗的位置等候多时。
他与神秘网友约的时间在上午十点半，可对方到现在都没赴约。
他已经找到十分有利的证据，可以证明神秘网友就是顾小冉。
他之所以没在网络上点明，是因为只有当面相见，他才能炸出她的另一个身份。
轩轩焦急地等待着，时不时地看看儿童手表。
这丫头该不会真有那么警觉？今天不会不来了吧？
小家伙浮想联翩，又心烦意乱地闷头喝了一口可乐。
一饮而尽再度抬头，有一个人直接坐在了他对面的真皮座椅上。
“不是你料想中的那个人，看见我会不会有些失望？”
https://jiwufengbao.com/book/63715/2452101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