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本来想说不用的,但是月饼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腿,不让她走。
她为难的看了一眼傅司寒,傅司寒却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从她身旁孤傲地擦身而过。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兰姨拍了拍自己的手,替宁夏找衣服去了。
夜晚的风格外清凉,看着别墅里一成不变的装饰,宁夏不禁有些感慨。
她站在二楼的阳台外面,摸着栏杆上的雕饰。
好硬,这么细的栏杆都这么硬,那妈妈当时撞的柱头得有多疼?
她后悔了,她不该招惹傅司寒的。
她想祈求上天,可不可以用她的十年,重新换回妈妈?
不对,她好像也没有十年了…她连祈求的资格也没有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背后响起一道阴冷的语气。
宁夏的身子颤了颤,双手极快地抹去了眼角的泪,低着头往旁边挪了一步。
傅司寒看着宁夏的动作,眼底的情绪微涨。
宁夏对他,永远都是这一副样子!
“傅…傅总,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
宁夏的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兰姨给她找的睡衣。说是她女儿的,是一件俏皮可爱的流氓兔睡衣。一看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的。还好她个子小,刚好穿上。
傅司寒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宁夏,转过头仰头喝下杯中的红酒。
红色的液体滑入他的喉咙,在月光的照耀下,他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宁夏不由得看痴了。
但是这绝对不是花痴的痴,而是一种对美的纯粹的欣赏。
“看够了?”
直到冰冷的声音传过来,宁夏才又慌张地低着头。
傅司寒拧眉,他见不得宁夏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但是嘴角动了动,他还是没有讽刺出声,转而说起了月饼。
“月饼的情况你看见了,有什么办法么?”
谈起月饼,宁夏立刻抛开了心中的杂念,认真地思索起来,“月饼没有问题。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思想上。只要多陪陪他,他会越来越愿意接触人的。”
“平时我要上班。”这句话就表明了傅司寒是不可能天天陪着月饼了。
宁夏想说她可以,但是转念一想,傅司寒又怎么可能会把月饼交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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