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她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目测下离下山还有多久,陈清秋几时才能知道大祸临头。
想着想着,就有了尿意,吩咐陈小宝盯紧了鸭子,她去茅厕撒尿。
走出茅厕,就看到陈经国推着空的鸡公车回来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匆匆走进家里。
黄雪玲想知道事情的进展,赶快跑回家,绕到后门,刚要推门,就听到屋里有吵闹声,缩回手仔细听。
陈经国在咒骂陈清秋:“贱格,死妮子,竟然没有好好放牛,今晚非打她个半死不可……”
黄焕娣装模作样摸眼泪,哭丧着脸说:“这回老陈家要倒大霉了,竟然招惹了村里两个惹不起的人物,怎么办呀?”
陈经国心里愧疚,反过来安慰她:“是我教女无方,连累你母子三个了,以后我一定会对陈清秋严加管教,绝对不让她再行差踏错。”
陈经国表了一通决心后,连鞋也没有穿,打着赤脚,拿了一顶斗笠就离开了家。
黄雪玲绕回前门,偷偷地看了看陈经国离去的背影,见他正在往自留地那个方向走去,心里暗暗高兴,一蹦一跳地进了大门。
屋里,黄焕娣不知道陈经国已经离开,手里拿了一块方手帕,时不时擦一下根本不存在的泪水,装模作样地哭诉自己命苦,嫁进陈家没口好吃也就算了,每天还要担惊受怕,这不,还是出事了,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妈,爸他走了!”黄雪玲提醒头也不抬的黄焕娣。
黄焕娣抬头看到是黄雪玲,翻了一个白眼,将手帕往口袋里一塞,笑着说:“你爸走了?来来来,吃一颗糖庆祝咱们的成功!”
从衣袋里掏出三颗纸包糖,塞给黄雪玲两颗,另一颗自己剥了塞进嘴里。
好不容易将陈经国支走,牺牲了个中午觉,与黄雪玲一起把陷阱设计得自认为十拿九稳,她也期待将陈清秋打击得再也牛不起来,心里才会放心。”
可是,黄雪玲总觉心里不踏实,她得陈清秋自从树上摔下来后,就变了个人,那眼神犀利得,她对上一眼就心里发慌,每次她跟她妈花了很大劲设计出来的陷阱,最后都被陈清秋轻轻巧巧地化解。
所以,哪怕黄焕娣一再沾沾自喜说她的计划滴水不漏,不到最后结果出来,她心里还是无法安宁。
“妈,现在还没成功呢!”
“差不多了!”
黄雪玲从黄焕娣嘴里再次得到肯定,这才剥了其中一颗塞进嘴里,另一颗留给陈小宝,然后问陈经国刚才说了什么,现在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了,是不是正按她们母女俩设计好的方向发展。
黄焕娣得意地抬了抬两条眉毛:“当然,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而且事件的发展速度甚至超出咱们的预料。”
黄雪玲高兴得跳起来,想像陈经国对陈清秋凶狠的情景,陈清秋被打的惨状,情绪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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