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吵到你睡觉了。”
“嗯?夏公子你醒了啊,怎么连我都睡着了呢。”
听了温喃的话后,夏渊不禁扬起了嘴角:“偶尔睡个懒觉不是挺好的吗?”
“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温喃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后下床,去为夏渊挑选衣裳。
“打算陪你啊。”夏渊侧着身子,撑着脑袋,就这样看着温喃。
在听清夏渊说了什么以后的温喃,手顿了顿,低声骂道:“就知道贫。”
虽说是骂,但温喃的脸上还是控制不住笑意展露。
“殿下。”屋外响起了秦汉的敲门声,“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马上来。”夏渊终于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赶紧换上去洗漱。”温喃将长袍丢在夏渊的身上。
“诶?阿喃帮我穿吧。”
“你自己穿。”温喃已经一步踏出门外,正准备将门为他关上。
“阿喃你可是未来的皇后啊,怎么能不学着为我更衣呢?”夏渊抱着被子。
“你就知道耍无赖。”温喃认命地走回床边,拿起衣服,“手伸平。”
夏渊照做。
“阿喃,你真好。”夏渊看着温喃温柔的眉眼,不禁望出了神。
“哪像你,小孩子似的。”
“还不是因为有你在。”
“你除了会和我贫还会做甚?你现在和以前真是变了个人似的。”温喃每每听到夏渊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总是会脸红心跳,可是她偏偏还很爱听,他偏偏也很爱讲。
玩闹归玩闹,两人还是在秦汉老妈子一般的第二次催促前赶到了饭厅。
“殿下,你可算来了。”夏渊见到秦汉的时候,他正抱着剑在门口打转,在看到夏渊走来的时候,赶忙迎了上去。
“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夏渊是懂秦汉的,从小到大,只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他讲,就会一改平日里好像对什么都有些不太上心的样子,变得很是着急。
“大皇子联合起帮凶一同陷害了三皇子。”夏渊才刚坐下,秦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
“这倒像是夏沂的作风,也就阿池蠢,会帮他。”夏沂本就是这么一个欺软怕硬,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无论是看了从前那个夏渊小时候的记忆,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各种听闻,一个完整的形象早已在夏渊的心中形成——一个不得不除掉的形象。
“三皇子这回估计真的要遭殃了,我听闻宫里在说,他又是欺君又是陷害殿下之罪的。”
“父皇也真敢相信,阿池这么懦弱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情?”
“出了这种事情,再加上夏渊殿下您又一直不愿意出面,宫里自然是能保一个皇子就保一个了。”
“对了,秦兄,容王爷那边有消息了吗?”
“殿下,您可别说笑了,王爷才走几日,估计这回还没到西北呢,我倒是在大皇子那儿有听说西北那边放出消息,说是西北王的野心膨胀,有想要与中原开战的意图。”
夏渊拿起一旁的茶,猛喝了一口,企图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差点忘记自己是穿越而来,而现在这个还没有高铁与飞机的发明,西北王哪能那么快就回到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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