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你瞧那一脸冷汗!这花刘氏的心可真狠!”
“娘,我们先扶您进屋!”
花琉璃与花若愚一同将月倾城扶回房,花琉璃看着花若愚道:“哥哥,一会儿将村长喊来,咱们要彻底与他们家做个了断。”自己上辈子未能享受父母疼爱,这辈子老天好不容易给了她母亲还有哥哥,她都舍不得让他们受一点苦,可这花刘氏竟三番两次的出来作妖!
这一次一定要与花家做个了断。
月倾城有些担忧的道:“若愚,琉璃这样会不会不好?”花琉璃看了她一眼道:“若娘觉得这样不好,那一会儿我与哥哥将您送到花家老宅!你若回了老宅,以后我与哥哥就不劳你操心了!”
月倾城听后,眼圈再次红了,摇头像拨浪鼓似得道:“娘还是你觉得对你们两个的名声不好,琉璃,若愚,别不要娘!”
花若愚叹口气道:“当初我比花舒成绩好,是最有可能中秀才的,可因为奶的偏心您的软弱,我书没读成,我不怨任何人,可是娘,你能不能清醒些?花家老宅把咱们二房当人看了吗?说白了,爹是他们间接害死的,如果爹不上战场,就不会死!我们一家即便吃糠咽菜也开心,可现在呢?爹的赔偿银子他们贪墨了,将咱们一家赶出来,住在这破庙一住就是三年,你好自为之吧!”
花琉璃听着花若愚的埋怨,翻箱倒柜的找出两盒药膏,在月倾城看不到的地方将药膏挖到碗里,用竹板给她抹在红肿的脚裸,道:“娘,哥哥说的话,你躺在床上好好想想。”说完就与花若愚出了屋子。
她看了眼看热闹的村民道:“各位叔叔伯伯,大娘婶婶,今日所出之事,大家有目共睹,当初奶将我们一家赶出来时,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父亲盖的房子就是我们今后给他们的养老银,从此以后,生不养死不葬!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们三番两次的过来闹事,我给娘买的簪子,奶非说我们偷的,强要了去,我娘好心扶她,她却将我娘推倒在地说不定腿都断了,他们一家如此这般,就是告到官老爷那里,我们也要真真正正的分出来单过!”
见花琉璃义愤填膺,大葛村的人都沉默了。
“花刘氏你这又在闹啥?自从你们一家来了我们大葛村,我们村可没一天安生日子,在如此这般,休怪我们不近人情将你们一家赶出去!”
听到村长中气十足的话,花琉璃双眼通红的看过去,道:“村长爷爷,您可算来了,我娘,我娘她的腿被奶摔断了,我们家以后还怎么生活?呜呜……”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村民看着也是一阵心疼。
安慰道:“琉璃,你江河叔去请大夫了,放心,你娘会没事的。”
花琉璃点点头的,抽抽搭搭的站在一边。
村长看了眼满身泥泞的花刘氏道:“我们大葛村民风朴素,可自从有了你这么个东西,我们村乌烟瘴气,琉璃与若愚不是你们的孙子孙女?月倾城不是你们迎娶进门的媳妇?贪墨儿子的赔偿银,两次要卖了儿媳妇,你干的这些缺德事一桩桩一件件,那都是给我们大葛村抹黑。”
说到这儿,村长顺了口气看向花琉璃道:“琉璃丫头,你娘看病花多少钱,让花刘氏出,还有你父亲的赔偿款,要分出去单过,那就好好清算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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