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王牧差点骂娘,他是真的脾气好,但是在好的脾气也被这些家伙给弄没了,难怪常说朝堂无好人,真是太对了,这种环境好人绝对是最先死的一批!
但是明显没有他开口的机会,堂上跪了一半,有人要杀他,有人要诛九族,还有人要严行拷打。
场面热闹至极!似乎是场面足够了,张让也跪下道:“陛下,都怪老奴,放此子入堂,老奴该死啊!”
相比而言,王允一系似乎根本没看到一样任由这些臣子哭骂,演戏。他何等老臣,那里不清楚这些人的目的,只要他求情,那么对方的目的就达到了!刘宏看了看痛哭流涕的张让,又看了看跪下一半的大臣们神色闪过一丝厌恶,什么话页面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张让。
极会察言观色的张让立马暗道不好!
张让低头道:“都怪老奴,没和他交代,老奴该死!”这一下朝臣不吵了,哭者不骂了,一下子全部安静下来了。
刘宏笑了,极为灿烂道:“阿父啊,吾不怪你,先下去吧!”
张让颤颤巍巍起身复杂的看了眼刘宏退到一旁。
这一瞬间仿佛一个信号,纷乱的大臣一下子安分的站到各自位子,整个朝堂好似什么页面发生。
只有楞住的王牧目瞪口呆,政治白痴的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但是他却知道现在有人在看着他,那是刘宏,历史是昏庸的汉灵帝!
但是此刻的刘宏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昏庸无道,甚至给他的感觉很是英武,当然除了那道若有如无的睡意。
“这是刘宏?”王牧眨巴眼睛。他却是不知道王允和曹操等人正在使劲给他使脸色!曹操这一下子从未觉得王牧有这么傻过,心里一直在骂。
“可是,看够了!”刘宏没怒,反而笑意如常,温和的声音漫过王牧全身,令他回过神来。
顿时准备行当初王允派人教的礼仪。
可是刚准备跪下,却被刘宏制止,似乎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托在王牧脚下,不让他行礼。
王牧楞住了,朝堂所有人都楞住了,最敢觉不思议的就是张让了,此刻的他差点没吐血,早知道刘宏如此看重王牧,他何苦为难呢,可是此刻似乎有些晚了。
“呵,既然不想行礼就不用行礼了,叩拜吾的不缺你一个,留一个站着的也好。”刘宏说了一通谁也没听懂的话。
王牧再是小白也是知晓自己不用跪了,说实话他不习惯古代这种叩拜礼,但是却不得为之。此刻能有这般殊荣当然开心。
“谢陛下!”王牧拱手一礼道。
刘宏摆摆手,撇向王牧腰间青锋,点点头,复又注意王牧背上黑剑,眉头一皱。
渐而道:“你腰间的剑可是龙渊?”王牧道:“正是的,陛下!”
刘宏点头,走了几步道:“即日起,持龙渊者剑履入朝,见君王不拜!”
哐当!
刘宏语落,朝堂涌现一股无形的波浪,所有朝臣尽皆变色!剑履入朝者当世几人?见君王不拜者?谁?
陛下!不可!王牧他区区一小子何德何能?再说,见君王不拜者,天下谁能!
第一个反对的是当朝御史,他们最为激励。朝臣们一个个也是不满但是却没主动说什么,毕竟这是刘宏亲口提出的。
“吾说了是王牧吗?嗯?”刘宏声音有些冷。
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很多,刘宏说的是持龙渊者!这一下所有人心思各异。但是御史却依旧不服!
“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朕说的话你听不见耶?”
这一下刘宏的声音越发清冷,朕字自称明显动怒了!
这一下再无人反对,但是无数人却是艳羡不已,不过更多的人却是心思各异,持龙渊者,这意味着谁得龙渊剑,谁可享受这等殊荣!王牧脸色都有些红了,他也不是太小白当然知道这种殊荣代表什么,光一条剑履入朝足以令天下人疯狂,更别说见君王不跪!天下谁能?
最伤心的其实还是张让,当初他可是要拿着龙渊剑的,如果他当时拿住了享受这殊荣的就是他了,这一下他也是明白了,刘宏看重的不是王牧,而是持龙渊的人!虽说他不知道刘宏未来什么,但是不妨碍他对龙渊的窥视。
也是因此朝堂上下,看向王牧的目光变了,从不可思议,到艳羡,再到如今的窥视!
王允微微撇了撇朝堂之上的人,又看了看傻愣愣的王牧,心底也是暗骂一句:“怎么这么傻!平时怎么没瞧见?”但是此刻别说其他人,他都是有些艳羡,为官数十年,才走到今天地位,但是还不如一个傻小子一天的事。
刘宏没管朝臣,目视王牧道:“可否给吾看看你背上的黑剑!”
王牧一愣,犹豫了一下,复又摇头道:“此剑乃是族叔遗物,恐伤及陛下龙体。”
刘宏楞了楞,他第一次被人拒绝!从登基之后第一次被人拒绝,拒绝的人还是个毛头小子,这一刻他面色微沉。
也是这一瞬间的变化被很多人捕捉到,王允面色大变,曹操暗自焦急!张让大喜,面色些许贪婪!
“大胆!”一道声音响起!这一刻朝堂再次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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