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事吧?”
摇了半天没动静。
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亭子,把这老太太背过去吧……
……
另一厢。
赵思进与司侦邢二人找到司宇白后,三人匆匆回到钱员外房中。
此时屋里已经围满了人。
除了其女儿钱春桃与钱府的管家和近仆,还有赵家父子。
再加上司侦、司宇二人,这本就不宽敞的房内足足站下了二十来人。
床上的钱员外依旧昏昏沉沉,而赵老爷则拉着他的手,口中不断低声说着:“放心、放心……”
“放心什么呢?”司宇白一进门就朗声询问,“赵老爷,你同钱员外说什么悄悄话啊?”
赵老爷与钱员外相握的手一顿,侧过脑袋看向他:“老钱都已经这样了,钱夫人也一直用药吊着命,剩下个小女儿孤苦伶仃,若是没个能依靠的,这偌大一个家业如何守?”
“我想着也是老钱的好友,春桃若是能许配进我家,我必待她如亲骨肉!”
说罢伸出三根手指起誓:“若违此愿五雷……”
“咣!”
房门被推开。
一家丁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环顾了四周,总算找到正主:“大小姐……管家……贾婆子……贾婆子她昏倒了!”
房间内除了几个外人和钱员外,其余的钱家人一股脑儿全涌了出去。
“轰顶……”
赵老爷誓言刚说完,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冷凄凄的几人。
“老……老赵……”钱员外似乎用着他毕生的力气说出这番话来,“多谢你的好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赵老爷拍着他的手背安慰,“我知道你有所顾虑,我也发誓了,我绝对会对她好,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钱员外抽出手摆了摆:“我不是因为这个……春桃是我女儿,我的亲女儿,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她好……只是我心中早已有了良婿……”
“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此人便是……便是……庆安侯爷的儿子……”
司宇白揉着太阳穴,摇头:“钱员外,您都这样了,还想着攀权贵呀?”
“为了……为了我家闺女的下半辈子,我也得搏一搏呀……”
此时一只黑猫摸进了屋内,正巧听到了钱员外的话。
她摇着脑袋跳上他床头,叹了口气:“搏一搏,闺女变金锅,您老都快凉了,就算打个金棺材又能怎么样呢?”
躺在床上的钱员外一见黑猫如此“哀怨”地在他床头叫着,心中感动涌上心头,眼泪在眶中打转:“果然是只灵猫呀……知道我命不久矣……特地来看看我……”
“您可拉倒吧。”苗妙妙翻了白眼,“一天二十两银子,你可别以为死了就能赖账了囖!”
“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钱员外抬手就要往她身上摸。
这一只手好几十斤重呢!
这家伙都病成这样了,下手肯定没轻重的!
要是被他压一下,可能比刚才背贾婆子时突然恢复猫形被压在身下还惨!
苗妙妙想着,便一个闪身跳上司宇白的肩头。
男人肩膀一沉,拍了拍她的肚子,低声提醒:“以后少吃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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