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终于上了车,对方老老实实地将车给让出一条路,桑旗载着我畅通无阻地往前开去。
我回头看,他们没有再跟着了。
我很好奇桑旗跟他们说什么这么好使。
“你跟霍佳说什么了?”
“跟她说你是我的人,她就放过你了。”
“你的面子这么大?”
“倒不是我的面子大,是她比较喜欢看我给桑时西戴绿帽子。”
哦,原来如此。
最毒妇人心啊,好歹以前俩人还同床共枕,买卖不成仁义在么!
桑旗一定要拉着我到医院去检查,受没受伤我自己心里最清楚。
但是他开着车我总不能从车上跳下去以表决心,只好被他拉到了医院里。
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又给我涂了点药说没什么大碍。
自从怀孕之后我进医院的频率是越来越高,有的时候一两个礼拜就得来一次有的时候几天就得进来一次。
我不喜欢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闻的我头疼。
检查完了我仰起头对桑旗说:“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他跟我一起走进电梯,却没有按一楼而是按了12楼的楼层。
我知道嫣嫣住在12楼:”你要看她,我一个人走。”我对他说。
“你不怕霍佳的人还在门口?”
“冤家易解不易结嘛!我跟她说清楚不就得啦!”
他不理我,电梯到了12楼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怎么拽都没把他的手给拽开。
“你去看你的嫣嫣,拉着我干什么?”
“我跟她的特护交代几句,很快就走。”
“那我在门口等你。”
“你什么时候这么见不得人了?都到门口了也不跟人家打个招呼?”
“我跟嫣嫣有什么打招呼的,还是你想让我进去帮你解释一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嗯?”
“我只怕你越解释越乱。”
他执意要拉我进去,我正在跟他拉拉扯扯的时候,忽然门开了,一个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湖蓝色的长裙好像是从湖里刚刚钻出来的精灵,还湿漉漉的。
“旗。”她看到我们就笑,她笑起来像个仙女,容易让人放下一切设防。
“怎么自己下地到处乱走了?心脏不还是不舒服吗?”什么鬼?桑旗跟她说话这么温柔,跟我说话就完全不是这样。
“总是窝在床上我也觉得难受,想下来走一走。”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自报家门,她倒先开口了:“我知道你,夏至姐姐。”
嘴真甜,不过现在没有女孩愿意被别人叫姐姐。
“你几几年的?”我问嫣嫣。
”我是94年的。”
“我95,你好,嫣嫣姐姐。”我笑容可掬很有礼貌。
估计连桑旗都不知道我还没有嫣嫣大,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今年多大?”
“虚岁24。”
“也就是说你结婚的时候刚到晚婚年龄?”
“那又怎样?”我24岁已经结了两次婚了,我的人生是不是很爆炸?
嫣嫣柔柔地笑道:“就叫我嫣嫣好了。”
我提不起精神来跟他寒暄,自动自觉的让到一边去,坐到门口的长椅上:“我先眯瞪一会儿,走了你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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